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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隨緣吧,我只要他平安就好。」別人認同程遠,周靜當然開心,可她的願望就是這麼簡單。
「也是啊……」趙笑花點點頭,道:「當兵打仗的,有什麼比人在重要呢。不過,女人最容易嫉妒別人,這段時間要是聽到什麼不中聽的,你就當做沒聽見。」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周靜說。
「跟我還客氣啥呢。」趙笑花擺擺手,「你也不用太擔心,這裡好歹是軍營,跟農村不同。那些女人再怎麼嚼舌頭也不敢太猖狂,這可是影響到自己男人的前途。」
周靜:「沒事,我不擔心,也不怕。」
說完「正事」,倆女人就一邊織毛衣一邊聊家常,等快到飯點的時候,趙笑花就說:「你去做飯不用理我,我還有一點,打好再回去,反正他們放學回來沒飯吃就自個兒做。」
「我也再打會兒,程遠不回來吃,我隨便弄點就行。」
話音剛落,院子的大門被推開,說好不回來吃飯的人卻出現了。
「你不說不回來吃嗎?」周靜訝異地看著程遠一步一步往裡走。
「我等會兒去食堂吃,你進來,給你搓藥酒。」程遠說著,從她身側跨過門檻,徑直往房間走。
「搓什麼藥酒?」趙笑花不解地問。
「我昨天腳指頭踢到石頭了,你先坐一會兒,我很快回來。」周靜簡單解釋了一句,就跟著進去房間。
周靜知道他是忙裡偷閒跑回來給自己搓藥酒的,也不敢耽擱,進去之後就麻利脫了鞋襪把腳伸給他。
只不過,帥不過兩秒鐘,等程遠那手勁一上來,她又痛得咿咿呀呀。
「你能不能別叫了?」程遠突然那麼咬牙切齒來了一句。
這還是她第一次被他兇,她一時愣住了,緩過神來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再發出丁點聲音。
很快,程遠給她揉完了,抬頭看到她的下唇被牙齒咬出一小圈紅印。
他欲言又止,但最終什麼都沒說,把藥酒放好,站起來就出門回營裡了。
周靜把鞋襪穿好走出房間,一抬頭就看到趙笑花好整以暇地盯著自己,說:「嘖嘖嘖,飯都不吃跑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腳斷了。真是同人不同命,都是嫁當兵的,你家程遠把你當眼珠子了。」
「哪有?你沒聽到他剛才兇我了?」大中午跑回來給她搓藥酒,她是挺感動的,可他兇她,她也覺得委屈。
「這回我可爭程遠啊。」趙笑花理所當然地說:「你都不聽聽自己剛才都喊成什麼樣了?」
周靜有些懵,「什麼……什麼樣了?」不就是人遇到痛楚時的本能反應嗎?
趙笑花曖昧一笑,「你那貓一樣的喊聲,是不是跟程遠晚上在床上抱你時喊得一模樣?他快三十的老光棍娶上媳婦,你覺得他受得了你那叫聲嗎?」
「……」
周靜的臉「轟」地一下紅到了耳根。
難不成程遠對她真有那種想法了?不過這也不算奇怪,她還不是偷偷瞄他的肌肉了嗎?
還有,昨晚他給自己加操,難道就是因為被自己的叫聲弄出反應來了?
一想到這裡,周靜的臉像是燒著了一般,整個人都恍惚了,連趙笑花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雖然心情有些複雜,但周靜還是用心準備晚餐,因為醃的鹹骨頭要吃了,否則要變質。
她打算做花生鹹骨粥,午睡起來就開始熬,等程遠傍晚回來時,鹹骨粥已經綿密濃香。
因為粥不頂肚,周靜特意多放了一些米,但程遠還是喝了足足兩大碗才夠飽。
飯後,他去洗碗,周靜去洗澡。因為趙笑花白天的話,她心情有些忐忑。
可等她洗完澡出來,她就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