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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俠,剛剛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林沐修微微笑道:“我不過才剛剛出來行走江湖,算不得什麼大俠,你我年齡相當,若是不嫌棄就叫我沐修好了。”
楊澤點了點頭,執壺給他倒了茶水過去:“我姓楊單名一個澤,今年二十二,你的年紀看起來一定比我輕,我就叫你林賢弟好了。”他並不是故意和林沐修疏遠,只是自家哪一位喝醋喝得厲害,要是趕明等魏休音醒來聽到自己對對方直接稱名了,別不是又氣暈過去。
林沐修脾氣似乎很好,也不拘什麼小節,沒在稱呼上多做糾纏,直接上菜。說道:“我方才跟楊大哥的那位朋友診脈時發現他的脈象有些奇怪,似乎他體內有一股深沉毒素隱藏在內,甚至已經侵入腑臟,若要拔除非一般醫者可以為之。”
楊澤愣了一愣,旋即露出一個苦笑:“賢弟真是杏林妙手,一切脈便知有沒有。不錯,我這個朋友的確是從早年開始就一直被喂毒,幸而在幾個月前發現了,才得以保全一命,只是他的雙眼卻瞎了。”
嘆息了一聲,又看向林沐修:“既然賢弟能在診出這脈來,不知賢弟是不是能治好這個毒?”
林沐修出身武林世家,對毒術自然也瞭解一二,他隱隱覺得這種毒十分難得,不知是在那一本書中看過,他對毒術一道一向不喜,也就沒有怎麼多瞭解。此時只能抱歉道:“實在不好意思,我不過是略通岐黃,對毒術一道沒有深入,我日後回家以後一定會好好查一查醫書的。呃,不過,解毒,尤其是這種深入骨髓的慢性毒藥一定要抽絲剝繭地解,否則對人身體沒有好處。”
楊澤道:“我知道,曾聽人說,是藥三分毒,有些大夫也說,克病的是藥,克命的是毒,藥毒本就是同源。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治病要慢慢治,解毒當然也要慢慢解了。”
林沐修笑道:“楊大哥真是心胸豁達極為聰慧之人,大哥放心,日後小弟回到家中一定為大哥這位朋友好好尋找這解毒的方子。”
楊澤本就對解毒一事沒有多大的渴求,不過毒就是毒,就算眼睛治不治得好無所謂,但終究還是要擔心著那毒性噬命,有人肯幫,又是靠譜的人,楊澤自是喜不自禁千恩萬謝。
謝過之後,林沐修想起海棠攻擊魏休音的緣由來,不由奇道:“我跟了海棠一段時間,對她的秉性也算是有些瞭解,她行事全憑心性,但凡她出手也是不
管不顧的,可一定是有個由頭,卻不知你們二人與她素昧平生的,怎麼會好端端惹她出手?”
說實話,楊澤對海棠的印象其實還不錯,特別是在何蘭雪那個如狼似虎的女人的映襯下,他覺得海棠的性子還不錯的,不過是冷淡一些孤傲一些。卻沒想到海棠對魏休音出手如此狠決,殺傷力可是比何蘭雪的喊打喊殺強大多了。
面上湧上苦澀的表情,緩緩搖頭道:“我保證我之前這二十二年來都沒見過她,休音更不可能見過她,實在是不知道她究竟是為何要對休音下手。”
林沐修聽了他的話便低下頭去,默默思索著。
正在此時孫府為魏休音延請的大夫到了,楊澤起身迎他進來給魏休音看病,那大夫只說是血氣翻湧肺部受劇烈震動受損,但現在氣血已經穩定,只需開一劑藥再好好調養,不出半個月就能完好如初。
楊澤送了大夫出去,對林沐修笑道:“你看那位大夫,你能診出來的他卻都沒有診出來,我都不知道這方子該不該用。”
林沐修伸手接過那方子看了一遍,說沒問題,楊澤便讓丫鬟抓藥煎藥去了,林沐修看人走遠了這才道:“那大夫不是沒有看出來,這方子上才都是溫補的藥。你那位朋友的腑臟受損的情況極為嚴重,他不敢多說,因為他不敢治。”
睨了楊澤一眼見他臉色大變,忙說:“幸而他還算是個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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