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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掩面一笑,望著發出綠芽的柳枝悠悠繼續道:“況且,拿祁越和燕周說事,想是無雙姑娘忘了,妄議朝政,那可是死罪。一口一個貞潔,無雙姑娘是不是也太沒大家閨秀的氣度?”
一時之間,林無雙毫無反擊之力,卻見凌鴿信步往前一邁,幽深的目光攝人心魄,“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叫凌鴿,就因為我是凌鴿,在他秦思涵所在之處,只要我想,就沒什麼不可以做的。”
她將林無雙的手往旁邊輕輕一甩,力道不大,卻足矣讓她與秦澤遇貼合在一起的身體離開一步。
“你說對不對,澤遇。”她淡笑著看向秦澤遇,雙手伸出,只見秦澤遇勾唇一笑,講手附在凌鴿雙手之上,看都沒看林無雙一眼,朗聲道:“無雙姑娘想不想知道,澤遇二字是什麼意思?”
“澤遇,水邊相遇。水邊,秦思涵與凌鴿的相遇。”
一旁的林無雙面上血色全無,輕撫胸口,口中念著“怎麼可能”。
凌鴿輕嘆一口氣,手輕輕一捏,道:“非得惹得我醋意橫飛,害得人家小姑娘無辜中刀。”她故意咬重了“無辜”二字,瞥了林無雙一眼,見她面色蒼白,又心生內疚,低聲道:“下次若是再這樣,你用哪隻手扶別的姑娘,我就剁了你哪隻手。”
語氣似嗔似怒,秦澤遇將他雙手捉住,往自己懷中一拉,閒適地笑道:“只要能讓你心中暢快些許,我都是萬死不辭的。”
“無雙姑娘,徒勞之事,今後還是免了吧。就如凌鴿所說,只因她是凌鴿,於她縱千山萬水吾亦往矣。”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三章 小五證
柳絮飛揚,在溫和的日頭下,朵朵飄逸,如同細小的雲朵。
凌鴿手中捏著一本冊子,懶懶地靠在柳樹下的美人榻上,時不時地翻上幾頁。不一會兒,她有些睏倦地將手中的冊子往胸前一搭,雙眸一眯,不知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小憩而已。
來了祁越之後,秦澤遇反而時常不見蹤影。
終究是太子,雖然他常說,只是在朝堂之上擔了個虛名,可是虛名之下,行的卻全是天大的事。
凌鴿對朝堂之上的那些事本也沒什麼興趣,索性自己躲在含笑宮中,樂得個逍遙自在。
前些日子,秦澤遇不知從哪兒弄來一隻灰撲撲的小貓,通體都是灰色,唯獨一雙眼睛,藍幽幽的,看著,便覺得十分機靈。
凌鴿喜歡得不得了,時時帶在身邊。
這不,她這邊躺在美人榻上書本將將扣下,原本趴在美人榻下的貓便一個箭步竄了上來,不偏不倚,正好臥在書冊的正上方。
想是覺得書冊不那麼舒適,它還將書冊子扒拉了扒拉,成功地將冊子扒拉在地上,這才“喵”了一聲,往凌鴿脖頸間蜷縮一番,緊跟著眯起雙眸。
一旁夏荷風荷面面相覷,見凌鴿一動不動,也不敢輕舉妄動。
偌大的含笑宮中一時沒了聲響,柳絮了一地,整個含笑宮猶如被建在雲端。
驀地,凌鴿忽地轉了個身,手輕巧地抓住貓的兩個前爪,牢牢地將它壓住,隨即“嘻嘻”笑了兩聲,喃喃道:“你倒是再跑呀。”
語畢,將它的兩個前爪用一隻手縛住,伸出另一隻手道:“夏荷,把銅鈴拿過來。”
被縛住的貓兒掙扎幾下,兩隻藍色的眼睛掙得圓圓的,也就是一瞬,忽地放棄了掙扎,蔫兒蔫兒地趴在榻上,認命一般地垂下腦袋,再度眯起雙眼。
凌鴿狐疑地看了看手中的銅鈴,又看了看一剎那就偃旗息鼓了的貓兒,心下雖然不解,卻是稍稍放鬆了警惕,捏著銅鈴的手側著在貓的腦袋上輕撫幾下,道:“乖,把鈴鐺繫上,以後都不煩你了好不好?”
貓兒似乎聽懂了一般,對著凌鴿翻個白眼,卻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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