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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沒有給更多的提示,只說這法寶能夠讓皇族嫡系產生某種感應。如今法寶失效了,或許是其中機關出了問題,如果李霄雪能夠修好法寶,則重重有賞。
這種巴掌大的玩意,外表與一般的偶人沒有太大區別,奧妙一定在內部藏著。可是科技落後的古代,沒有先進的檢測儀器,光用眼睛看能有什麼收穫麼?難不成用刀子將偶人拆開弄壞了再研究裡面的構造麼?
李霄雪膽子再大也不敢提那種要求,萬一拆開了,裡面是個晶片什麼的,再裝不回去,皇帝那麼在意的法寶徹底成了廢品,她哪裡還有命在?
寒塵明明是睜著眼睛,四周卻是漆黑一片,耳朵裡嗡嗡鳴響,什麼都聽不清楚。他知道自己瞎了,怕是也快要聾了,整個身體因為心靈的支柱崩塌,再也撐不住了。
脖子上被重新拴了鎖鏈,有人拖拽著他去到另外的地方。他茫然地跟著,爬不動了就索性由著那些人像拖死物一樣拽著向前。
然後他被拴在一個露天的地方,秋風瑟瑟落葉紛紛,肌膚寒涼。他仍然看不見聽不清,還好能感覺到穿著衣服。他就要死了麼?死之前,能有一身衣物已經是上天對他最大的憐憫了吧?
忽然有人靠近了他,粗暴地拉扯開他縮成一團的身體,撕去了他單薄的衣物。他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別人面前,他羞愧得無法言語。那些人用冷水為他清洗,洗乾淨了又強迫他吞嚥食物。
寒塵的心底升起巨大的恐懼,他不得不懷疑皇帝還是不肯放過他,這明顯是要安排他配種。
“李小姐,人已經洗乾淨了,您真要用這個呆傻的賤奴暖床?”被安排來這個院子負責日常事務的賈管事疑惑重重,好心建議道,“聽說李小姐是為聖上辦差,因事關機密才暫時委屈住在宮中。不過若是長夜寂寞需要男人服侍,小的願意為您申請一下,或許能得上面批准安排品貌端正的侍人。您家裡的男眷只要安分的也可以接來,何必用這種下賤奴畜充數?”
“這本來就是我的死契奴隸,當初我用慣了暖床的。好長時間沒見著了,又有了新鮮感。今晚先將就用他,倘若膩歪了再麻煩管事的幫忙。”李霄雪無奈地用大周女人的方式交涉問題。
雖說不是三九嚴寒的天氣,但是讓寒塵被拴在院子裡過夜怎麼行?所以她必須想辦法將他留在房內,留在她的床上好好休養才行。
賈管事本來也是客氣一句,李霄雪無權無勢的,看起來不像是有銀子的大方主兒,若真是請示上頭調配男人或者接她的家眷來,少不得一頓折騰。賈管事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李小姐識趣願意將就,那麼她也就成個人情少說兩句。反正像寒塵這種醜陋的賤奴,宮中護衛監工們平素也不會感興趣的,李小姐願意用就用吧。
這些對話,寒塵聽不到。他只感覺被人拖拽著進入相對溫暖的房內。
沒過多久,他被人抱起來放到了床上。對,應該是床,被褥的柔滑感覺很清晰。他來不及多想,一雙細膩的手掌就開始溫柔的撫摸他毫無遮攔的肌膚。
他本能地一陣戰慄,試圖掙扎抗拒。
那雙手應該是某個女人的手。被那雙手摸過的地方很熱,不是她給的溫度,是他自己的羞恥反應。他已經死了的淫、蕩身體居然又有了反應!
不可以,不可以!
是用他配種吧?不能這樣,不能的!
他是主人的男人,他不想在死之前還被別人玷汙。
為什麼這樣一個小小的願望,都不能實現?
她們要折磨他到什麼時候!
寒塵清瘦的臉上淌落兩行清淚。他大大睜開的雙眼沒有焦距。李霄雪焦急地望著他,喊他的名字,他都沒有回應。他的身體因為她的撫摸而顫抖,他的手腳在虛弱的掙扎,他不願意被她碰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