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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欺我?還是我欺你?

梁玄靚，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不覺得丟了身為帝王的臉嗎?!!

這質問的話語讓梁玄靚心中一怔，他面上卻是不為所動，繼續冷聲說到：&ldo;你不該讓齊昭彥殞命。&rdo;

&ldo;我不該讓齊昭彥殞命?&rdo;燕宸懷疑梁玄靚的腦子傻了，&ldo;我讓他死?&rdo;

他是為你擋刀而死的，要說元兇，那也是你!

&ldo;燕君然!&rdo;諷刺的話語活生生揭露梁玄靚最不願面對的事實，他一把把燕宸推倒牆上，狠狠抓著他的肩膀，不知是恨，還是氣。

他問，你當真如此恨我?!!

你當真要置我於死地?!!

明明隔著衣服，燕宸卻感覺對方的指甲陷入他的面板，像是要把他抓得血淋淋一般。

疼，渾身都疼，胸口更疼。

沒有必要再折磨彼此了，他想。這一次不想再偽裝和欺騙，他說出了兩個字。

&ldo;當真。&rdo;

那指甲隨著他的話落，陷入更深，他不禁倒吸了口冷氣。&ldo;你有本事就殺了我!&rdo;

反正我已經輸的一塌糊塗，我不想再和你糾纏了。

太苦了，太痛苦了。滿嘴都是血液苦澀的味道，讓我作嘔。

&ldo;……原來如此。&rdo;

他聽到梁玄靚的聲音‐‐抓著他的手緩緩鬆開，梁玄靚後退了一步，站直了身子，就這樣看著他。燕宸有點被他的眼神灼傷‐‐那是一種決絕，混入了一分的愛慕，一分的絕望，和八分的冷酷。

燕宸不知道自己看梁玄靚的時候，會不會也是這樣的眼神。

&ldo;君然，你知道朕最討厭你什麼嗎?&rdo;梁玄靚笑了出來，&ldo;朕最討厭的就是你不知好歹的樣子。&rdo;

你老是說朕自以為是，說朕得寸進尺，可是明明自以為是的是你，得寸進尺的也是你。

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會來問朕緣由，不給朕一個解釋的機會。

&ldo;唉，不過就算朕解釋了，你也不會聽。&rdo;梁玄靚笑道，&ldo;朕還是失敗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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