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小兔(第1/2 頁)
許卿安。
許林笙和許問一世平安與安寧。
林笙覺得這個名字比所有的情話都要好聽。
不知道睡了多久,林笙站起來踉蹌了一下,踢到旁邊鎖著的櫃子,她蹲下看了眼直接往樓上琴房走去,路過書房門口,顧挽剛回來,不知道跟許業瀾在談什麼,門虛掩著的。
“我覺得該告訴一下笙笙,畢竟是她的父親——”
聽到這句,林笙頓住腳步。
“不用了,我許家還養不起丫頭一個人?當年是他們狠下心來不要丫頭的,現在告訴了他們讓雙方相認又能怎樣?”
許業瀾的聲音很低沉,說不出的感覺,但一句一句的像冰錐一般扎進她的心。
“畢竟他們退伍回來了,來我們家也是常有的事兒,瞞不住的,笙笙是見過他們照片的,明天去林家吃飯怎麼說?不能讓笙笙一個人在家裡吧。”
裡面的許業瀾沉默了須臾,林笙攥緊手指,往牆邊靠了點兒,又聽許業瀾說:“再是又怎樣,這也不能改變當年他們為了能早早去邊疆而強硬的早產把丫頭生下來,既然他們都以為丫頭沒活成,那就讓他們以為丫頭沒活成,現在這個是我們的女兒,兒媳。”
顧挽:“那該怎麼跟他們說?明天去林家不帶笙笙了?”
許業瀾:“不說我們是去林家,隨便找個理由。如果可以,我這輩子都不想讓林致遠見到丫頭,是他們對不起丫頭。”
顧挽:“哎呀,阿瀾,兩家好歹是世交,別把關係鬧僵了,當年你在醫院……算了,不提了,就算他們再怎麼狠心,都已經五六十了,笙笙都已經長大了。”
林笙從門縫裡偷瞄一眼,許業瀾揉揉眉心沒說話,顧挽站了起來:“我去問哥兒房間取信。”
聽此,林笙閃身進了旁邊的琴房,她貼在牆上,手指緊緊扣著白色的瓷磚,死死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嘴唇從桃紅色逐漸變白,直至血腥味瀰漫在口腔裡。
原來,她的父母並不知道還有一個她。
她……自生來就不被愛。
緩了好久,她才走過去坐在琴凳上,外面大雪紛飛,透過窗戶能夠看見禿枝搖曳,偏是淒涼。
剛把手覆在琴鍵上,顧挽就推門進來了:“笙笙。”
“嗯,媽媽。”她慌忙的捋捋髮絲,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點兒,顧挽坐在她旁邊,把手裡的那封信遞給她:“來信了,你自己看看吧,我先出去了。”
林笙點點頭,顧挽走後,她才拿起放在琴上的信,還是記憶裡的那種字跡。
聽顧挽說是從許問房間取來的,她把手放在上面良久,猛的起身又回到許問的房間,顧挽剛從裡出來與她撞了個滿懷。
“怎麼了,走這麼急?”
林笙磕巴,視線不經意撇過顧挽手裡的鑰匙:“沒,剛東西忘拿了,我來拿東西。”
顧挽:“哦,我先下去了,今天你爸爸又讓人買了幾百響煙花,我們早點兒吃完飯去放啊。”
“好,我一會兒就下來。”
等顧挽下了樓,林笙才進了屋關上房門,翻找出許問抽屜裡的作業和書本,開啟信對照筆跡。
許問寫的字型是行楷,雋秀有力,而信上的字型是草書,兩者似乎沒有太大的關係。
信的開頭還是笙笙,但林笙總覺得諷刺。
——“學姐,學長草書寫的挺好的,這次得獎鐵板釘釘的了。”
林笙疑惑的看著陳也的臉,幾秒後糾正道:“許問他寫的是行楷,不是草書。”
陳也稍稍遲疑一下:“不是嗎?難道我記錯了?”
“嗯,許問擅長行楷。”林笙笑笑,“看他寫字是種享受,只是他很少參加這些比賽,這次也是許老師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