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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習慣性又要發作的宋寶茹深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能再犯跟上輩子相同的錯誤,兒子心底跟她還是親的,正所謂母子沒有隔夜仇,只要她吸取上輩子的教訓,不再用那樣激進的手段和方式徹底把他推到白秋然那邊,那白秋然縱使有千般手段,也不能輕易離間他們母子的感情。
又一次強壓下了心頭的怒火,宋寶茹才輕言細語的對葉之州說:「媽媽也不是故意跟她過不去,我以前也對你的眼光有信心,可是現在很失望,這副樣子可上不了檯面,真要嫁進咱們家來,怕是要被人笑話的。」
不等葉之州為白秋然解釋什麼,她又一副無奈的樣子擺手:「罷了罷了,既然你喜歡,讓她在我身邊學一段時間吧,什麼時候學好了什麼時候再辦婚禮,總不能這樣子放出去,給人平添笑柄。」
宋寶茹當然不會真心教白秋然如何當好一個稱職的葉家少奶奶,主要是試圖打擊刺激白秋然、讓她自己露出馬腳的第一套方案以失敗告終,才不得已啟用第二套方案,準備以教導為名把白秋然弄到身邊磋磨。白秋然到了她手底下,自然是任由她戳扁揉圓了,而且學的怎麼樣、還要學多久,都是她說了算,到時候就看這女人究竟能忍多久。
宋寶茹在心底冷笑一聲,然後好整以暇的看著白秋然。
白秋然沒說話,她當然也不傻,這個時候當然是慫恿總裁男友出頭吸引炮火,她躲在後面裝小白花了。
這麼想著,她便小幅度戳了戳總裁男友,為了嫁豪門被婆婆刁難一下,她有心理準備,可是還要搞職前培訓,卻又不給她找專業的老師,而是讓明顯來者不善的葉夫人親自教導,這種一看就是地獄模式的大坑她才不要踩呢。
雞賊的白秋然縮了,很清楚她怕麻煩怕惹事性格的葉之州也很有擔當的站出來幫她拒絕了,「媽,我知道你是為然然考慮,但她就這樣天真爛漫也挺好的,就不必費心了吧。」
宋寶茹皺了皺眉,旋即又換了副苦口婆心的口吻,「你覺得她天真爛漫,可圈子裡的人最不喜歡就是這種天真爛漫,除非她永遠不用出去交際,否則早晚要改過來的。」
葉之州笑了笑,四兩撥千斤的回道:「那也是以後的事,當務之急還是婚禮。」
葉之州顯然看破了母親想拿捏他們婚事的用意,所以根本不考慮她的提議。
而本來不想插手婆媳事物的葉董,此時都覺得妻子今天似乎有點咄咄逼人了,以前都不說什麼,卻在談婚論嫁關頭這般拿捏作態,也顯得有些仗勢欺人,可能妻子本身就覺得小秋父母雙亡,根本沒人能為她撐腰才這樣的。
葉董明顯不喜歡這樣,他雖然是上位者,卻一直不太認同社會上那些趨炎附勢、捧高踩低的風氣,否則當初也不會同意讓葉之州出去自主創業,並且早在知道白秋然存在的第一時間就會採取措施了。
所以,作為一個有想法有情懷的企業家,發現自己的妻子正在令他反感的事,葉董沒有因為護短就坐視不理,當然老謀深算的他也不可能在小輩面前給妻子難堪,只是在適當的時候出來表個態,也算是隱晦的提醒妻子適可而止。
葉董笑著道,「我也覺得之州說得對,他們還年輕,結婚後還有很長時間可以去適應學習,你也不用杞人憂天。」
可惜葉董和葉之州父子這隱晦的提醒,宋寶茹並不領情,她更加出離憤怒了,心想父子倆這一唱一和,表面上好像是說她關心則亂,其實都是胳膊肘往外拐,都在防著她欺負白秋然!
不過重來一次她不會再衝動無腦了,宋寶茹此時反而卻越冷靜了,索性不跟他們爭論,直接看向事不關己一般躲在後面的白秋然,一針見血的說,「不如讓她自己決定要不要跟著我學?」
以她對白秋然的瞭解,這女人心思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