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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然已經徹底傻了,萬萬沒想到最害怕最不希望的事情發生了,這一切竟然真的是葉夫人在背後搞她,那她之前的猜測是不是也成立了?
可葉夫人就這麼爽快承認了針對她,更讓她不能理解了,重生回來的葉夫人都知道小白花有多難對付,現在不怕她跟本尊一樣牛逼、抓住把柄跟她鬥個三百回合嗎?
白秋然一時間滿腦袋都是問號。
不過葉夫人確實不怕被抓到把柄,她甚至巴不得白秋然跑去找葉之州他們告狀,因為他們已經知道她的行動了,就算心底不相信她出於「維護家族體面」這個動機也無所謂,反正她從一開始就挑明瞭對白秋然的不喜,趁機做點什麼給她添堵也是無傷大雅嘛。
而白秋然就不一樣了,這女人把自己偽裝到了極致,彷彿沒有絲毫矯揉造作的地方,太完美有時候也會是負擔,白秋然一旦去告狀,就會讓之州他們發現她原來並不是那樣的善良單純,也會有自己的小心思,白秋然的純潔無暇人設就算崩塌了,那個局面正是她樂見其成的。
當然,不管白秋然會不會去告她的狀,被丈夫兒子抓到小辮子的葉夫人都不準備在她面前掩飾什麼——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精,有什麼好裝的?
於是她就這麼坦白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白秋然懷疑了會兒人生,打起精神繼續直視葉夫人問:「如果我都聽葉夫人你的,你就會同意我跟阿州的婚事了嗎?」
越來越懷疑穿書的可能,她都不想對葉夫人用尊稱了,畢竟按照劇情她們就是死敵,她態度再好也不影響葉夫人想搞死她的決心,又何必呢。
宋寶茹也確實不在意她的稱呼,在她心裡,白秋然如果從始至終保持對她的尊敬,那就裝得太好了,需要加倍的防範;而現在對她摘下了偽善的面具,甚至一改之前小心謹慎的模樣、都敢直直盯著她了,倒也不算太奇怪,這說明白秋然開始急了,要狗急跳牆了。
這麼想著,宋寶茹眼底便閃過一絲極度的不屑和嘲諷,心想這女人果然不知死活,都到這份上了還以為能進他們家的門。
不過宋寶茹也是有備而來,並不給對手留下任何話柄,表情充滿嘲弄的同時,嘴上卻是冠冕堂皇、義正言辭,「當母親的都是一心為孩子好,之州喜歡你,只要你能用心學習做好之州的太太、學會怎麼照顧他,並最終也能勝任這個角色,那我有什麼好反對的?」
當然了,把這女人弄到身邊是為了更方便的折磨她刺激她,好讓自己出出前世的惡氣,她哪來的機會去學習如何當好他們葉家的兒媳婦?
就算這女人跟上輩子一樣善於模仿和學習,逮著一點點機會就充實強大自己,那也沒關係,她是絕對無法勝任葉家兒媳這個身份的,上輩子她嫁給之州近十年,感情那麼好,都始終沒能為他生下一兒半女,可見她根本就是不孕不育,葉家是不可能接受這樣一個兒媳婦的。
宋寶茹越想越得意,臉上不由露出了勝券在握的表情。
對面的白秋然則越觀察越心情沉重。她既然對葉夫人心存懷疑,當然不是聽其說什麼,而是認真觀察、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細微表情,以此來窺探葉夫人的真實心理,然後她就看到了葉夫人臉上幾乎是毫不掩飾的神情。
葉夫人大概也不怕被她發現其言行不一的矛盾之處,畢竟就算她是重生來的,也只會認為得到了千載難逢機緣的自己是天選之子,這個世界的主角,怎麼也不可能會有第二個人跟她一樣佔儘先機——不好意思,在做那個夢之前白秋然也是這麼想的,她嘴上不說卻老覺得自己是小白花女主。
所以白秋然非常理解葉夫人的心態,對方必定覺得被她發現心口不一,她也無法得知真相緣由,又不可能因為這點懷疑擔心而主動放棄嫁豪門的希望,那就只能順著她安排的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