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預言的夢(第1/2 頁)
第一章預言的夢
豐禾國是地圖板塊最中央的國家,東臨離莒國西臨月智國北臨依婁國,豐禾國是唯一的一個女權國家,很多國家都想侵佔消滅豐禾國,奈何豐禾國曆史悠久,物產豐富,軍隊強勁,一直只有豐禾國打別的國家的份,卻沒有被其他國家欺負的時候。
嬴櫟陽是豐禾國帝女的嫡長女,豐禾國的傳統結婚以後立了皇夫才可以繼承皇位,櫟陽一直以為自己的皇夫不是白家二哥,就是自己的堂哥,可是萬萬沒有想到……
狡黠的月光下,櫟陽蕩著鞦韆,悠著悠著,有些睏意襲圈而來。
“公主,我抱您安寢吧。”容修遠在櫟陽耳邊輕柔的說。
修遠是櫟陽公主的伴讀,也隨行伺候櫟陽公主的飲食起居,和櫟陽最形影不離,最懂公主心的男人,可惜出身不是貴族,只是一般士族,所以即使這般青梅竹馬,將來最多也就是櫟陽公主的侍郎,不能成為櫟陽真正的夫君。不過好在修遠從小就對一切事物都很淡然,從不有勝負心,這也是帝女為什麼一直把修遠放在櫟陽身邊的原因,母親知道,女兒漫長的帝女之路,身邊總是需要這樣一個知其心懂其意,卻又不過多涉及前朝的人陪伴在身邊。
櫟陽被修遠抱起,修遠的頭髮剛好落到了櫟陽的臉上,櫟陽聞到修遠頭髮上淡淡的檀香味道,很安穩的熟睡過去。
熟睡中櫟陽做了一個夢,這個夢異常真實,彷彿事情就發生在眼前,紅透的天邊,硝煙瀰漫,血腥四起,戰士們的嘶吼聲,殺戮聲在耳邊呼嘯而過。夢境裡櫟陽看到這些畫面卻無能為力,彷彿自己只能在天空中看著,卻不能置身於戰場之中。白二哥,那麼近又那麼遙遠的距離,櫟陽聽見戰士們呼喊著白將軍,然後白博麟就落入黑暗的懸崖之中,在無盡的漩渦中掙扎,驚嚇中櫟陽忽然醒來,還好是夢,一身的冷汗,一身的疲憊,心裡撲通撲通的亂跳,好像有種不祥的預感。
櫟陽砰的坐了起來,看見修遠正在床榻邊睡著,心裡安心了下來,修遠聽見動靜起身扶住櫟陽的手。
“是不是又做夢了,就快到十八歲了,怎麼最近倒是睡的這樣不安,我在的,你放心。”自從最近櫟陽總是做夢,修遠便日日陪在她身邊,在她的床塌邊輕咪。
“嗯,又做那個夢了,是不是白二哥真的要出事,我已經快一個月沒有收到他的戰報了,白二哥不會真的有危險吧。”
“不會的,白將軍是何等人物。”修遠確定的說。
櫟陽,修遠和白二公子從小一起長大,出於同一師門,一同修習兵法,武藝,每次武藝切磋櫟陽總是輸給白二公子,櫟陽和修遠兩人合力偶爾才能靠些奇招險勝白二公子,所以修遠堅信沒有誰戰勝白二公子,從武功到兵法,白二公子都是絕對一流的,還有豐禾國訓練有素計程車兵,豐腴的糧草,沒有失敗的可能,修遠堅信。
“我抱著你睡吧,”修遠說到,抱起櫟陽,輕柔的安慰她。
“還有不足一個月就滿十八歲了,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這樣抱著你了!”
“怎麼不能?”櫟陽睜大眼睛望向修遠。
修遠撫摸著櫟陽的如蠶絲般光滑的黑髮,淡淡的笑著,“你只要記得無論何時你還有我就好了。”
修遠知道以自己地位,永遠不會是那個能夠站在大殿上櫟陽身邊的男人,但確是一個永遠都不會為了地位背叛櫟陽的人。
“陛下駕到”聽到外面洪亮的傳達聲,櫟陽翻了個身,一條腿壓在修遠的腰上,讓修遠動換不了。正在這時陛下推門而入,看到床上這般情景,很是不悅。
“修遠,讓你侍奉公主,也應該懂得分寸,櫟陽都快成人了,你們這樣成何體統,來人,罰修遠戒尺三十,仗責三十。”
櫟陽聽見母親憤怒的斥責,才算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