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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糾纏不休的男子,他送的花,可是比玫瑰還高檔的花卉啊!予歆還不是天天將花給扔到垃圾桶裡,那時怎麼從沒聽她說過一句可惜?
回到座位上,屁股都還沒坐熱,雒予歆和張論武就讓朗叔給叫進了辦公室。
朗叔,翁鎮朗,雒予歆這個部門的單位主管,是個標準的好好先生,否則年紀不過五十出頭的他,也不會任由部下朗叔、朗叔的稱呼他。
“你們兩人先坐下。”朗叔由辦公桌後抬起頭來。
看著兩人已坐定,朗叔放下手邊的公文。
“你們兩人最近應該沒有什麼公務吧?”推了推鼻頭上的眼鏡,他忽然問。
雒予歆看著他,眼裡有著佯裝的不解。
她記得上回朗叔這麼問,結果隔日他們就被調到重案組,去幫忙分析兇手犯案心理,還恐怖地與法醫在驗屍房裡待上了一整夜。
所以機靈的她,這回懂得不馬上回應,保持著沉默的最高原則。
“是、是沒什麼。”對於察言觀色,張論武就略遜一籌。
“是嗎?論武沒事呀?”朗叔的眸子由張論武身上。一下子拉向雒予歆。“予歆,你呢?”
“我?”拉回視線,雒予歆才假裝由恍神中反應過來。“喔?我呀,我最近在幫署裡寫一本與罪犯談判心理手冊。”
她才不想再被外調到重案組呢!
並不是她害怕或不喜歡偵辦繁重的案情,而是因話她可怕的母親已對她厲聲地警告過,她若再敢往危險裡鑽,就與她斷絕母女關係。
“罪犯談判心理手冊?”老實的張論武端著一張不解的臉。
予歆不是常說談判不是紙上談兵?她又是何時寫起這類讓人吐血的東西?他怎麼完全不知道?
“寫手冊?”朗叔糾起眉心,他深思了下後突然轉向張論武。“論武,你先下去吧,一會兒我分配好工作後會通知你。”
“喔。”張論武搔了搔一頭短髮,先看看朗叔再轉向予歆,最後他還是推開椅子,起身退了出去。
辦公室裡只剩雒予歆和朗叔兩人,一室安靜無聲。
一會兒,朗叔輕咳了聲,目光重新調回予歆的臉上。“國安局那邊,今早送過來一份資料。”
他開啟抽屜,由裡頭抽出一個牛皮紙袋,然後將袋子放在桌上,推到予歆的面前。
看著紙袋,予歆愣了兩秒。
“什麼?”她聰明的不動手去拆開,因為朗叔說過這份檔案來自國安局,她想,不是極機密,也是機密等級的吧?
通常這種東西一拆,知曉了裡頭的內容,就會有揮不去的麻煩。
對於予歆的聰穎機靈,朗叔當然早已瞭然於心。“上頭要你近身保護他一段時間。”
他主動抽出了紙袋裡的東西,是數十張各個角度的照片,雒予歆看得一顆心直往下沉。
“他們幹嘛拍這些東西?”挑起一眉,她亮麗的臉蛋上明顯沁著怒火。
照片裡的兩人,女的是她,而男的當然是嶽遠。
顯然由昨日兩人見面起,他們便一路被人跟拍——在夜市裡喊價、在淡金公路上中途停車、最後則是她與嶽遠回到住處的照片。
“其實,他們也不知道你與嶽先生熟。”朗叔坐在辦公桌後,雙手撐著下顎。
“我跟他熟?!”予歆挑,起的一眉在微微地顫動。“我跟他半點也不熟!”雙手一攤,她急忙否認。
天地良心,她哪會跟他熟呀?
“總之,這陣子你得多費心了,注意著嶽先生的安全。”不理會予歆的反應,朗叔繼續說著。
“什麼安全?”馬上發覺了不對勁,予歆立刻喊停。“朗叔,先等一下,你說什麼安全?什麼要我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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