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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有大材小用的惋惜成分。
路人玾只是微笑沒有答腔,她近來沒什麼與人聊天的心情。
馬玉山取出一隻銀質扁盒,遞一張名片給她,“我現在和朋友合開公司,如果有什麼合適的好機會,就通知你。”
路人玾看著名片上印著密密麻麻的頭街,笑著收進圍裙口袋裡。
“阿玾,既然你們準備打佯,那我請你去吃個飯或喝杯咖啡,如何?”馬玉山發現,這個學妹越來越秀美,尤其臉上那抹帶著淡淡輕愁的微笑,更是引起他的好感,較過往更甚。
這時候,路母從廚房小窗輕聲喚著她,她朝馬玉山笑笑,便轉身走近視窗。
“阿玾,你的朋友?”路母見女兒點頭,便接著問:“約你出去吃飯、喝咖啡?那你去吧,店裡我來收拾就好。”
她朝小窗外張望、打量。嗯,還算人模人樣,呃,應該是“未婚”的吧?唉,這阿玾也真是的,老是吸引到一些不合適的物件。
路人玾搖搖頭,“不用了,讓他自己去找別的餐館吃飯就好。”接著,她以低不可聞的音量又說:“他不是我在等的人……”
“大哥,給我飯吃,然後給我零用錢!”康云云習慣性地,大步定進康向譽屋內就直嚷著。
客廳中沒看到人影,她先開啟辦公室門探頭看去,也沒見到人,然後才轉身走向餐室。
餐桌旁的羅川看了老闆一眼,表情滿是哀怨,然後故作開朗地對走進餐室的康云云說:“廚房冰箱裡的食物,包君滿意。”他的笑容很偽善。
康云云瞥了桌上一眼,驚慌輕叫道:“便利商店的微波便當?你們竟要我吃這種東西!”
“還有各種飯糰、三明治,滿滿一冰箱都是喔。”羅川朝她眨眨眼,誇張地介紹著。
連著幾天,他和康向譽已將每家便利商店所推出的各式微波便當、飯糰、三明治,全吃遍了。舌頭上每顆渴望美食的味蕾不斷地向他抗議著——要被養刁了嘴的老饕連日進食速食,簡直就是一種酷刑,有時他真是恨極了康向譽幹嘛要住偏遠的鎮郊。
羅川嘆了口氣:心想:還好,他們已與日本車廠敲定參觀行程,近日內就要起程到美食聞名的國度。
“玾姐姐呢?她上哪去了?”康云云鄙夷地把視線由微波便當上移開,疑惑地問著兄長,“就算玾姐姐回家了,那何嬤嬤人呢?”
康向譽推開椅子站起身,悶聲不響地離開餐室,他將回答的工作交給羅川。
他昨晚又作了惡夢。
在夢中他看到午夜,漆黑的乍夜像絲綢一樣,又像是液體的向四面八方流去,把每樣東西緊緊地封住,像融化的瀝青包住整個世界。
然後,在律師事務所裡遇到的恐怖事件又重新上演一遍,漆黑的空間使他感到異常恐懼以及無助。
但突然問,耳邊響起一個溫柔的聲音,他聽不清楚聲音的主人說了些什麼,但卻撫平了他的不安,使他得以喘息。那個聲音是他的心靈支柱,而他也知道那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醒來後他明白那隻不過是一場夢,但他非常確定,他極度想念那聲音的主人。
赴日洽公的行程不能再延誤,而他深切地希望,當他回來時一切問題都已獲得解決。
路家的房子是一棟舊式的獨棟建築,路人玾的房間在三樓,一房一廳,地方不大,剛好夠用。
她的房間面向街道,有一個小小的陽臺,被行道樹半遮半隱著。當微風吹拂,樹影婆娑時,有種茱麗葉問“羅密歐啊,羅密歐!為什麼你偏偏是羅密歐呢?”的氣氛。
路人坤被自己羞怯的期盼搞得心神不寧。她想起一種名字叫“等待”的玫瑰花,那種花的花辦是白色的,有一圈淡淡的粉紅色,當有人將它摘下時,花瓣會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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