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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混帳,我恨你……」
她咬牙切齒的咒罵,撲上來一口咬在他肩上,力道之重,連隔著層襯衫莫笙都能清晰感覺到她的牙齒刺穿自己面板的感覺。
傷口流血在所難免,他額頭青筋直跳,卻也還是沒發怒,也不去推她,反正等她咬盡興了或者牙酸了她總會鬆口。
如此折騰了不知道多久,樓伶終於累了倦了。
她哭得太久,眼睛都紅腫,嗓音也發啞,長發凌亂的披散,裹在身上那條浴巾也在掙扎間散開一些,鬆鬆的掛在她身上搖搖欲墜。
再沒有力氣折騰,她木然地閉上眼往後倒下去,之後蜷縮成一團發抖,像只可憐的被弄得半死不活的小蝦米。
莫笙瞥了眼肩上被她咬過的地方滲出襯衫的血色,皺了皺眉,動手三兩下就把襯衫和西褲都脫了甩到床下。
他下床進浴室清洗,出來時床上的人兒似乎是睡著了,閉著眼把半張臉埋入枕頭裡,雙手擱在嘴邊,還是保持蝦米狀不時的抽噎一聲。
這樣的樓伶不是不可憐的。
莫笙不知是不是懂了惻隱之心,上床後把她抱入懷裡安撫。
她驚醒了,睜開眼看到他,絲毫不領情,用力的想把他推開,可她剛才折騰得精疲力盡,不論怎麼推她都還是被他牢牢圈在懷裡。
他也不開口,只是無聲的安撫她,等她又忍不住哭出來,他就親吻她,溫柔的,誘哄般的,一點點傾入她口中,耐心的吮、吸。
她一開始本能的抗拒,可這段時間裡養成的習慣被他親吻的感覺讓她很快就棄械投降,從抗拒變成了回應。
她一回應,莫笙就又想停下來,像之前那樣,他和她調·情,接吻,最親密的也不過是愛·撫,但總不會做到最後一步。
他以為這次他也能從容脫身。
可她的滋味太甜美,溫軟的唇含在口中的感覺似q糯的軟糖,身上的肌膚也滑膩綿柔,又極富彈性,手感好得讓人愛不釋手。
他停不下來,腦海里浮現的畫面滿滿都是摟著她的腰一下又一下進入她的情景。
但心底深處那個聲音又冒了出來,不斷在提醒他不能過界,不能繼續沉淪。
他邊親吻她邊掙扎著是要繼續還是抽身退開,樓伶卻已經被撩撥得渾身燥熱得不行。
她迷迷糊糊去抓過他的手放在自己已經裸·露的胸口,因為那裡很熱,心跳也快得不正常,她擔心自己的心臟隨時會破胸蹦出來,所以要他的手幫自己按住。
而她這個舉動讓莫笙僅存的一點堅持徹底崩潰。
什麼過界,什麼禁忌,他統統放逐天際,不想再壓抑、再約束,只想放任的隨心所欲。
蟄伏長達四年之久的欲·望一經釋放,如同洪水猛獸,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抓過她牢牢壓在身下,雙手扣住她的腰就沖了進去,結果並不像預期的那樣順暢,似乎有什麼東西阻隔住了他的欲·望更進一步的貫穿。
他訝異的望著身下臉色比剛才更顯蒼白的人兒,她緊咬唇瓣明顯是在隱忍。
他停頓了幾秒,之後低頭來吻她,吻她眼角滑落的淚水,吻她顫抖的唇。
她不敢動,身體緊繃,撕裂般的痛楚讓她有種想將闖入體內的異物擠出去的念頭。
可他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不等她痛楚緩解就又忍不住開始了撞擊。
樓伶張著嘴想叫喊,可每一次聲音衝到喉嚨口都被他不知節制的一個衝撞給生生逼回。
他像一頭吞噬獵物的雄獅,將她一點一點的撕碎了吞吃入腹,卻總不饜足,不停的翻來覆去的要她,滾燙的勃發利器一樣狠狠刺入她體內,又拔出來,再刺進去……
像是遭受了凌遲之刑,全程她都只感覺到痛,痛到最後只剩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