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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

&ldo;那你剛才躲什麼？人白冰冰不一定認出你來。&rdo;

雖然顧萌一針見血地戳破事實，莊生想了想，也是，自己算什麼呀，就是採訪了一下，人家怎麼會認識？那自己躲什麼呢？她有些頹喪地坐在顧萌身邊，兩人就那樣坐在路邊。

&ldo;你很難過嗎？像失戀的感覺一樣？&rdo;顧萌輕聲問道。

莊生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摸了摸自己的後頸，&ldo;也沒有，就是覺得，好像從夢裡醒過來的那種感覺，夢裡太美好了，夢裡的白冰冰溫柔善良，醒過來，有些悵然若失罷了。&rdo;

&ldo;你有想過要和白冰冰交往嗎？&rdo;顧萌單純地問道。

莊生望著她，痴痴笑了起來，不知為什麼，卻摸了摸顧萌的頭，&ldo;你想什麼呢？怎麼可能呢？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只是挺喜歡她而已，虛幻地喜歡，而且喜歡的，也有可能是我自己臆想中的那個人，不一定是真正的她，再說了，且不說她是直女，就算不直，我和她，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怎麼可能，會往那方面想呢，只是在工作很累，生活很苦悶的時候，有個依託而已，虛無縹緲的依託。&rdo;那一瞬，莊生似乎從夢中醒過來，異國的突然相遇並沒有帶給她太多開心，&ldo;只不過她既然有男朋友了，可為什麼在微博上偶爾涉及到彎直的話題時，她從不正面回答或者直接否定呢？&rdo;

顧萌託著腮，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直接問道，&ldo;那你做過，和白冰冰之間的，春夢嗎？&rdo;

莊生剛端到嘴邊的咖啡，還沒送進嘴裡，她匪夷所思地望著顧萌，&ldo;顧萌啊，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啊？&rdo;

莊生真是沒想到顧萌怎麼能在光天化日下問她這樣的問題呢？她只好仰著頭，目視前方，喝著咖啡，可手裡的咖啡已經快要冷掉了，她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怎麼能沒做過那樣的夢呢？自然是做過的。

&ldo;不都是成年人嗎？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rdo;顧萌直勾勾地望著她。

莊生有些心煩意亂地把咖啡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一手握著拳，抵在唇邊，心裡暗想，這顧萌怎麼回事？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還是說，她之前對顧萌的瞭解，僅僅只流於表面而已？

&ldo;那又什麼稀奇？那我還夢到過和俞飛鴻呢，還有周迅呢，性幻想嘛，你沒有嘛？&rdo;莊生見這個問題迴避不過去，索性直面道。

顧萌想到那些暗夜裡，無數個光怪陸離的幻夢，有春夢，可她的春夢不像莊生的春夢，能有那麼多物件，她就連夢裡，也永遠是顧嵐一個人，有時也是噩夢，夢到顧嵐殺她，媽媽在一旁哭，她常常在半夜驚醒，醒來家裡空無一人，她看手機上的時間，常常是凌晨三四點的交匯處，她就像一個守夜人，在上下半夜的時候打更，她有些沒有辦法回答莊生的問題，剛想起身，卻不知何時莊生已離她很近，&ldo;別動。&rdo;她沒敢動彈，莊生手掌心裡握著一耳環，&ldo;這你的嗎？&rdo;

顧萌這才回過神來，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不知道什麼時候，耳環掉了自己也不知道，她笑著道謝，從莊生手心裡拿過來，自己戴上，卻不知為何，一直戴不上去，莊生在一旁看得著急，&ldo;唉，你真是。&rdo;從顧萌手裡取過耳環，將顧萌的頭髮別在耳後，輕而易舉就給她戴上了，她手指觸碰到顧萌的耳垂，顧萌身子緊了緊，莊生沒怎麼在意道，&ldo;好了。&rdo;

顧萌欠了欠身，道了謝，就起身走了，莊生忙跟了上去。

因為此次旅行本身就很倉促，不僅僅是莊生，就連顧萌自己，也沒做什麼攻略，兩人都沒有什麼目的性，顧萌本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