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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願,應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假如她現在因為害怕就抗命不從,那才是死定了呢。
見機行事隨機應變吧。
主意打定,楚玉果斷的道:“走吧。”
何戢訝然的望著楚玉:“公主就這樣入宮?”眼神還帶點兒不可思議。
楚玉先是一愣,隨即想起來自己昨日剪了頭髮,僅僅及肩,便一直披散著了,這打扮在自家裡沒人敢說什麼,可是她現在要去的地方是皇宮,不能如此儀態不整。
楚玉回房讓幼藍給自己梳髮,只梳了一個簡單端正的髮髻,頭一次上了淡妝,而後換上較為正式的服裝,這一準備又是近半個時辰過去。
在這做準備的當口,楚玉聽見屋外有兵刃交戈之聲傳來,緊接著聽見越捷飛的呵斥:“花錯,你擅闖公主居所,要做什麼?”
花錯嘿的笑了一聲,道:“就算我要殺人,也不會這麼光明正大的來做,是容止讓我來見長公主,有件事物必須交給她。”
越捷飛馬上反應道:“什麼事物,我先看看。”
門外又傳來打鬥的響動,似是這兩人又交起手來,過了片刻楚玉才聽見花錯嘲弄的聲音:“容止給公主的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你來過問了?倘若這其中放置的是私房話,你也要看不成?”
楚玉預感假如放任他繼續說下去,接下來不知道會有什麼狠話吐出來,便起身開門打斷他們:“停手。”她先對越捷飛點點頭,“不妨事。”隨後望向花錯:“是什麼?”
花錯手腕一轉伸出來,在他的掌心上,靜靜的躺著一隻拳頭大小的絲囊,裡面滿滿的不知道填裝著什麼。花錯道:“這是容止讓我交給你的。”
楚玉接過,對他展顏一笑。
花錯收回手,抬起眼來,漫不經心的瞥向楚玉,一看之下卻不由得一怔。
他平日裡甚少見公主,就算瞧見了,也極少正眼仔細的看她,印象裡那少女周身始終帶著靡麗的氣息,這兩日來更是沒有整齊模樣,可今天乍然近距離的看見盛裝的楚玉,她目光清澈而高遠,神情堅定卻不逼人,一洗胭脂的嬌慵,若山間有泉流淌,若林間有風輕柔。
花錯驚訝過後,卻是不由得皺了下眉,冷笑一聲,轉身離去。
楚玉好奇的解開緊縛的緞帶,拉開絲囊的袋口,發覺絲囊之中盛裝的都是香料,各種切碎的香料混合在一起,散著寧和舒緩的香氣。
楚玉不知道容止這時候送來東西是什麼意思,但是想來他也不會做無謂的事,此舉必是別有用意的,楚玉想了想,將絲囊的口繫好,仔細的放進懷裡。
這回出門是為了入宮,公主府門口已有一架華麗的車輿在等待,兩人才坐穩,車駕便開始動了起來。
楚玉與何戢共乘一車,兩人坐在車內,之間隔著大約有一米的距離,但楚玉依然覺得很不自在,神情也隨之僵硬起來,何戢很關切的望著她:“公主若是身體不適,不妨現在回府。”
楚玉淡淡笑道:“我若不入宮,陛下恐怕會怪罪你。”現在才說這廢話,不覺得晚了一些麼?剛才幹什麼去了?
何戢極為誠懇的道:“我就算拼著受陛下責罰,也要也不能罔顧公主的身體啊。”
楚玉嘆了口氣,搖搖頭,閉上眼睛靠在身後的軟墊上,假裝閉目養神,不再理會何戢。論起拼演技,她實在不是這位的對手,更何況,就算拼贏了也沒什麼好處,表面的和睦並不能改變內裡的事實,這是雙方都心知肚明的。
公主府距離皇宮還算較近,不一會兒便抵達了目的地,何戢將楚玉送到宮門處,便與她分別,隨後楚玉由宦官引領著前去見皇帝。
在見到劉子業之前,楚玉做過無數種可怕的設想,她的歷史知識並不算深厚,可也大概知道,劉子業是一個好色又殘暴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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