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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壓根兒不知道說什麼。”
顧雲清在我肩膀上輕輕咬了一口,然後右手從我腰上移到我胸前,再到我胸口,這位爺按著我胸口問:“這裡邊兒,現在還有地兒不?”
我也按著顧雲清的手,沒答,只說:“爺,打兩家張羅我倆的事兒那天起,我就覺得,我應該嫁給您,旁的不提,反正不管怎麼鬧騰,不管中間發生多少事兒,到最後,我就是應該嫁給您,”頓了頓,我又說:“就是‘應該’,我從來也沒想過,到底樂意不樂意,一開始我媽有那意思的時候,我其實沒當真,就隨口應了一句,後來這事兒越說越熱鬧,您又跟轉了性兒似的,從那時候起,我就覺得,我得嫁,應該嫁。”
顧雲清沒繼續按著我胸口,而是扯開我睡衣,把手探到我衣服裡邊兒,“蘇曉兒,二姐說反了,你這是要跟爺死磕到底。”
“我可沒您那份兒耐性,”我扒拉開顧雲清那隻探進我衣服裡的手,然後轉了個身子,換了姿勢,“我就是覺得特別奇怪,在您跟前兒我覺得特放鬆,跟在陸子言面前不一樣,跟陸子言在一塊兒時候,我覺得我一定得把自個兒最完美的一面兒給他。可在您跟前兒,我覺得沒那必要,即使我在您面前,特自私、特粗俗也無所謂,因為您本身品質就不高尚,也不能批判我。”我說著,還不忘吧顧雲清拖下水。
顧雲清倒也沒打擊報復我,就那麼繼續聽我說。
“我跟您能說心裡話兒,能吹鬍子瞪眼兒,至於別的,我還真沒想過。”我認真想了會兒,舉得說的夠全面且具體。
“就像瀟瀟那樣兒?”半天沒言語的顧雲清忽然問我。
“還不一樣兒,我對瀟瀟那意思,就跟二姐對您似的。”我摟著顧雲清頸子,其實這會兒躺在顧雲清懷裡,我沒往常那麼自在,反而覺得有點兒緊張,可又說不出來到底為什麼緊張。
顧雲清沒再繼續追問,因為他這時候電話響了,不知道是誰來的,沒說幾句就掛了,然後顧雲清告訴我:“蘇曉兒,換衣服。”
我一聽,就知道出事兒了,一邊兒換衣服,一邊問:“出什麼事兒了?不能是我哥那頭吧?”
“顧從月自殺了。”
我沒瞧見顧從月自殺時候什麼樣兒,但我看見了顧從月被推著進手術室前什麼模樣兒——顧從月是割腕自殺的,但特別奇怪的是,顧從月渾身都是血,只不過左手腕那一塊兒血最多。
顧從月閉著眼睛,嘴角居然還向上揚著,瞧著忒詭異了。
剋夫命、還有身上背那幾條命,自殺對顧從月而言,其實就是解脫,最好的解脫,既不用再給陸子言“添麻煩”,也不用害怕付凡。
我以為顧從月就為的這個死的,可後來我才知道,我錯了,顧從月自殺,那是被付凡逼的,因為丫想讓顧從月給他媽陪葬。
付凡是真TM的狠,逼死了顧從月,後來還擺了我哥一道。
第70章 第一最好不相見
我不是沒見過人流血,當初四少跟丁小樁動刀子時,每位小爺都是帶彩回來的——顧雲清是胳膊被拉了一道口子,我哥和陸子言都是內傷,皮肉上沒出血,倒是咳出幾口血來,那時候,四位小爺裡,最慘的要說瀟瀟,這小子腦瓜被人開了瓢,事後據說是丁小樁直接上板兒磚招呼的。
那都是年少氣盛的時候,四少更丁小樁一向不對盤,再加上丁小樁有天晚上堵了我和付苗苗,惹惱了四少。兩撥人兒,剛開打那會兒,大尾巴狼指著自個兒腦瓜子,特豪氣地衝丁小樁喊:“你丫有能耐就朝這兒招呼!”
這話剛說完呢,還沒等喘口氣兒的工夫,丁小樁還真就一板兒磚過來了,您瞧瞧著丁小樁多能耐,他就真能拎起板兒磚給尹瀟腦袋開了瓢。
那時候,瀟瀟滿腦袋都是血,看的我當時就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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