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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穆玄跟前,劉宇倒是半點架子都沒有,甚至有點孩子氣的抱怨道:「咱們表兄弟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你怎的跟我越來越生分了。以後有了弟妹,只怕你更記不起我這個表兄了。對了,我讓王福安帶去的新婚賀禮,你可收到了?」
穆玄嘴角一揚,點頭:「臣多謝殿下惦念。」
「唉你——又來這套。」
劉宇不滿的皺起臉。
有夭夭在場,即使貴為太子,劉宇也不方便留太久,又與穆玄閒話了兩句,便告退回長信宮「養病」了。
之後,惠明帝又命王福安把早就備好的賞賜賜給夭夭,神色和悅的告誡兩人務必要舉案齊眉、夫妻和睦、勿因小事輕起嫌隙云云,儼然一個操碎了心的老父親。
謝完恩,王福安自引著夭夭去拜見鄭皇后,穆玄則被惠明帝留下問話。
兩人回到穆王府時已是日暮。至九華院同穆王問過安,便直接回爾雅院用膳休息。穆玄見夭夭這一路都有些心不在焉,以為她在鄭皇后那裡受了什麼委屈,皺眉道:「鄭後掌管鳳印,統率六宮,平日威風慣了,說話行事都愛訓導人,你不必放在心上。」
夭夭知他誤會了,搖了搖頭,笑道:「鄭皇后人很好。我在想那位太子殿下。」
穆玄:「……」
不由一挑眉,酸溜溜望她一眼:「你在想誰?」
夭夭:「……」
眼瞧某人又開始不老實,生怕他再胡來,忙一本正經道:「你說奇不奇怪,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那位太子殿下似的。」
穆玄聽不大明白:「能再具體一些嗎?」
夭夭自己也有些摸不著頭腦的道:「他身上,有一股我很熟悉的氣息。嗯……也不算氣息,反正就是覺得很熟悉。」
穆玄皺了皺眉,道:「我這位表兄常年臥榻養病,幾乎沒踏出過宮門,別說是你,連我都極少能見到他。」
夭夭亦覺自己的念頭很荒唐,乖覺的點頭道:「大約……是我想多了吧。喂!你做什——唔……」
話音未落,人已被他推倒在床上,用兩片冰涼的唇堵住嘴巴。
又又又……又來!
這人還上癮了!
穆玄早沒興趣去跟她探討其他男子的「氣息」了,一隻手墊在她頸下,慢條斯理的吮吸著她那兩片小巧的蜜唇,恨不得吃幹抹淨,絲毫不給她喘息之機,另一隻手已開始剝粽子似的從肩頭往下剝她的衣裳。
夭夭被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呼吸與熱息燻得頭暈腦脹,渾身都酥酥麻麻的,不得不被動的迎合他的節奏,沁滿熱汗的十指抵在他胸口,無意識的抓來抓去,竟生生將他外袍扯開一大片。
「……」
感受到穆玄僵滯了一瞬的動作,夭夭簡直恨不得一頭撞暈過去。明明她才是被欺負的那個,怎麼現在反倒顯得她多積極主動似的!
穆玄在她耳邊低聲笑道:「急什麼?」
他舌尖再次靈敏的滑入她唇齒間,與之前的「細嚼慢嚥」相比,動作開始變得蠻橫而急切。那隻已剝掉她上半身衣裳、正專註解她裙帶的手似乎遇到了阻礙。
夭夭努力找尋著混沌中的那一線清明,剛試圖偏頭避開他激烈的吻,只聞「刺啦」一聲,某人竟然又粗暴而直接撕爛了她第二條裙帶。
「……」
還有完沒完了!
沒了裙帶束縛,穆玄三下五除二便將她剝了個乾乾淨淨,帳幔一遮,正要一鼓作氣將她拿下,屋外忽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雖然有帳幔層層遮擋,也明知道外面人不會擅自闖門而入,夭夭還是唬了一跳,急忙推開穆玄,道:「有人。」
穆玄目中炙烈漸漸褪去,擰著眉,眸色陰沉沉的,顯然因被人半路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