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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幼梨的情緒漸被羞惱佔據,她恨恨咬牙,就攥拳向他揮去。
可她的身上毫無力氣,輕輕一動,便是身碎骨裂般的疼,而給傅行勛的那一擊,也是軟綿綿的,毫無力道,好似撓癢一般。
傅行勛見到她的這般嬌態,禁不住從胸腔中溢位一聲輕笑,而後扣住她的手腕,就著力,將她往懷中帶。
他將下頜抵在她發頂,問:&ldo;疼嗎?&rdo;
阮幼梨再給了他一擊,有氣無力地回他:&ldo;你試試就知道了。&rdo;
可傅行勛湊到她耳畔,卻這般說道:&ldo;我不疼,還……很舒服。&rdo;
阮幼梨氣得牙癢癢,要不是渾身無力,她著實想給他一腳。
而此時,她卻只能忍著滿腔怒意,慵懶地縮在他溫暖堅實的懷中。
饗足的男人將她緊緊抱住,欣悅得直哼哼,時不時想起了,便俯首吻在她發頂,繾綣又憐愛。
阮幼梨被他錮得有些難受,險些喘不過氣來。
她輕輕地掙紮了一下,卻到底為身上的痠痛折服,不敢再動,就由他去。
兩人就在新婚的第一個清晨這般廝摩,直到日上三竿的午時。
阮幼梨又累又餓,不由得抬頭看他,甕聲甕氣地說道:&ldo;我餓了。&rdo;
&ldo;嗯。&rdo;他俯首吻在她額間,從喉間溢位這麼一聲。
窩在他的懷中,阮幼梨靜靜地感受著他應聲時胸腔的微微顫動,疲倦的閉了閉眼。
可他的吻蜻蜓點水而過,卻並非就此離去。
沿著她柔膩滑嫩的面頰,傅行勛將唇寸寸往下,最後停在了她的嬌軟唇瓣上,不斷地繾綣流連。
起先,他還只是溫柔的親吻,但漸漸的,手上就不安分了。
阮幼梨忙是按住停在她腰際的手,瞪大了眼看他,厲聲制止道:&ldo;臭流氓!&rdo;
她……還在疼呢。
傅行勛微微喘著,良久才緩了過來。
他斂了將出的慾望,撤手撫在她的發頂,輕輕摩挲。
&ldo;我……讓人給你備些飯菜罷。&rdo;說著,便攏了攏大敞的衣襟,將半隱半現的兩截鎖骨、胸膛流連而下的堅實紋理掩住。
看著傅行勛起身離開,阮幼梨總感覺周遭的暖意也隨他撤去,下意識地往錦被裡躲了躲。
不多時,穩健的腳步聲又漸漸逼近。
阮幼梨禁不住一愣,一抬眼,便對上了傅行勛的視線。
此時,他已將衣衫齊整,一絲不苟地坐在她榻前,開始搗鼓手中的深碧瓷瓶。
阮幼梨看著,禁不住疑惑問道:&ldo;這是什麼?&rdo;
傅行勛掀眸向她看來,眉梢一揚,輕笑出聲:&ldo;治你傷的藥。&rdo;
&ldo;我哪兒來的傷……&rdo;阮幼梨不經思考地開口道,越說到最後,她的聲音便越弱。
她的身上當然有傷,還是他給弄上的。
阮幼梨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但傅行勛卻渾然不察,只覺得她低下去的尾音像是一片輕羽,拂過他的心間,帶起一陣酥麻的悸動。
&ldo;我幫你。&rdo;他唇畔的笑意加深,而後便向她逼近,欲掀開錦被為她上藥。
那樣私密的地方,阮幼梨怎容他去端詳侵犯?
所以她攥緊了被子,誓死捍衛領土。
可她的身上毫無力氣,傅行勛又是自幼習武、身強體壯的少年將軍,沒對招到片刻,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