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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算有!現在過年哪家面料廠還能有那麼庫存?有幾千米的布!而且我不要賠錢!&rdo;

&ldo;……&rdo;

姜可心裡煩躁，對著最愛的人，口氣也是越說越沖，說：&ldo;這根本不是賠錢不賠錢的關係好嗎!這是信譽問題好嗎!你就覺得我一直是在玩!反正大不了虧了賠錢就是了!反正幾百萬對你也不算什麼，是不是!&rdo;

&ldo;你根本就不明白!不，你一直都不明白!&rdo;

付崢被兇得一臉懵，&ldo;……&rdo;

他沉默了半天，低聲說：&ldo;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rdo;

&ldo;那你是什麼意思?&rdo;

姜可聲音更高，她單手握著方向盤，越說越煩躁。

&ldo;…抱歉。&rdo;

耳機裡傳來這兩個字，低啞的聲音，還算溫和，有著淡淡的撫慰之意。

可是姜可看著前面堵成一片的路況，心裡的火怎麼都壓不下。

付崢哄她：&ldo;好了，不生氣了，我不是這個意思。&rdo;

紅燈變成綠燈，姜可將車開得飛快，抿著嘴不說話。

&ldo;你在開車嗎?你先別著急，好好開車。&rdo;付崢見她不說話，低聲囑咐：&ldo;我這邊還有點事，一會就去找你。&rdo;

後面的車突然超了上來，姜可心煩意亂，也來不及回復，直接把電話掛了。

付崢沒等來回復，一個&ldo;餵&rdo;字剛出口，那邊突然傳來結束通話的滴滴滴聲。

他看了看手機，心裡有點不舒服，他也知道姜可脾氣大，從大學時候就這樣，只是他們在一起這半年，都沒有吵過架。

偶爾一兩次，她也就鬧鬧彆扭就恢復正常了。

他捏了捏太陽穴，總覺得這事情太突然，撥給圓寸。

姜可沒有回家。

她和宋主任一起開車去了附近的幾家面料廠，得到的答案也是意料之中的。

臨近過年，所有的廠子都會努力將存貨賣出去，就算有極其相似的，也是零零散散的碎布，他們總不能這幾套是一個提花格紋，另外幾套換顏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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