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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著幾具零碎的白骨,估計是剛才和自己一起掉下來的,左手邊有個塌毀的石門,右手邊是條陰森森的墓道,地上佈滿坑坑窪窪的渾濁水坑,不知道這水是從哪來的,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那人說話了:“你好,同行。”
柏為嶼友善地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做漆畫的,閣下也是?”
那人一揚手,用槍托砸在柏為嶼腦門上,“給我老實點!”
柏為嶼捂住腦袋痛叫道:“幹嘛打我?!!”
那人悶聲道:“別玩花樣,你們幾個人?”
“三個。”柏為嶼伸出仨手指頭,老實說:“一個已經上去了,應該還有一個,不過和我走散了,大哥,我認不得路,勞煩您把我交給警察叔叔。”
“……”
柏為嶼把褲兜掏出來以示清白,彎腰去撿地上的手電,“你看,我什麼武器都沒帶,手無縛雞之力啊。”
那人點頭,“很好,看來你沒有多大用處,帶著也是累贅,斃了吧。”
柏為嶼慘號,兩手做投降狀,就差沒下跪:“大俠饒命啊……”
“……”那人鄙夷地斜了眼柏為嶼,儼然是打消了警惕心,將槍插進左肋下的槍袋,後退一步靠著墓壁坐下來,重重地喘口氣,“你們下來多久了?”
“六個多小時了。”柏為嶼看看手錶,心下惶然:自己竟然昏迷了六個小時!不知道七仔和小蠻怎麼樣了。
那人道:“我們已經繞了三天了,不知道出口到底在哪裡。”
柏為嶼吃了一驚,“三天?你們不會原路返回?”
“還用你說?這個墓挺邪乎,我們找不到原路。”那人卸下背後的包,掏出一袋壓縮餅乾,用牙齒咬著撕開包裝袋,吃了幾口。柏為嶼摸摸肚子,快餓扁了,於是乎滿心期待對方能客氣地請他吃一塊,可惜對方寶貝似的把壓縮餅乾用塑膠袋包好,放回包裡。
柏為嶼咽口口水,學樣找個靠牆的地方坐下,不敢湊那人太近,“兄臺,貴姓?”
那人很疲倦地伸直腿,“段殺。”
“段傻?”
“殺!殺人的殺。”
柏為嶼縮縮脖子,心說:什麼破名字啊?不吉利,不吉利!嘴上說:“好名字啊,銷魂奪命,有魄力,有氣質!”
段殺白他一眼,嘴角抽搐,不吭聲。
柏為嶼挪過去一點,“我說,你有帶炸藥嗎?”指指墓頂,“用炸藥把它炸豁一個口,不就可以出去了?”
段殺冷冰冰地說:“我們試過,所有炸藥都綁上去,附近幾個墓室全炸塌了都炸不出個豁口。”
“你們?”
“嗯。”
“還有誰?”
“我弟。”
“人呢?”
“我們衝散了。”
“衝到哪去了?”柏為嶼的白痴問題一個接一個。
段殺儼然是性格惡劣,柏為嶼這才問了幾句,他就火了:“你問這麼多幹什麼?我又不認識你!”
“嘿嘿,哈哈,多說說話就認識了嘛……”柏為嶼悻悻地撓撓腦袋,心下大罵:我天馬流星靠!難怪我說那個死人坑怎麼突然塌了,原來是你這王八羔子在隔壁投炸藥,什麼破水平還來學人盜墓,怎麼不把你這敗類炸死了乾淨?!!
一陣死一般的安靜,一聲輕微的“咔嚓……”,段殺驀地直起背,柏為嶼也豎起耳朵問道:“什麼聲音?”
“譁……”像是什麼東西趟水而過。
段殺旁顧左右一番道:“小子,想不想活命?”
“我想長命百歲。”柏為嶼對答如流。
段殺竟然把槍塞他手裡,“會用吧?給你一把防身!”
雷鋒同志都沒這麼無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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