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有光(第2/3 頁)
友找到了房子,說請虞雪卉和中介朋友吃個飯。
虞雪卉覺得,楊飛捷的那一條紅線就繞在姜臨晴的手指上。凡是有楊飛捷的動向,她知無不言:“怎麼樣?晴晴,聚餐要不要一起來?”
“我就不了吧。他租房的事,我一分力也沒有出。”
“就當是朋友聚餐嘛,我不想對著兩個男生吃飯。”
姜臨晴看著紅綠燈的數秒:“我去算什麼呀?我不去了。”
“對了,上次聚會的時候,你和楊飛捷聊了什麼?”
人行道的綠燈亮了,姜臨晴還是沒有走:“我們祝彼此幸福。”
“就這樣?”
“就這樣。”
虞雪卉忍不住吐槽:“這個死男人腦子裡究竟怎麼想的?要不我去問問他?”
“雪卉,千萬別。我和他什麼都沒有。”
“他留下一顆多情的種子就不管了,你天天澆水,種子茁壯成長了,可不就是他負了你嗎?”
姜臨晴被匆忙搶綠燈的路人撞了下:“我和他只是同學。”
“真的不來吃飯呀?”
“不去了。”
“好吧。”虞雪卉打氣說,“晴晴,你加油。不管楊飛捷打什麼主意,我們都不能讓他看扁了。”
路口的燈又變了。姜臨晴站在路口。
曾經是大洋彼岸的人,突然近在咫尺了。
*
姜臨晴是有過幻想的。
曾有一個衝動,鼓勵她去告白,去追求。
她給楊飛捷寫過一封信。在他出國以後,在她輾轉難眠的一個夜裡。她發到了他高中的郵箱。
他一直沒有回覆。
也許他沒看見郵件,也許他換了郵箱,也許……他讀完了信,卻假裝不知。
她的勇氣就那一回了。
他回來了,她反而難受。
姜臨晴又去酒吧。
不知道是當初的兩百塊魅力大,或者是調酒師的記性特別好。他見到她,直接喊:“ojito!”
姜臨晴點頭,除了這個,她也不記得這裡有什麼酒。
震耳的音樂一聲炸一聲,時不時飈出尖銳高音,彷彿用針直刺人類聽覺。
調酒師不得不捏起嗓子,尖聲喊:“又過來玩了!”
“是啊。”她坐在吧檯。
調酒師爆料:“那個男人很久沒有來過了。”
姜臨晴到這裡不是為了宋騫,她純粹是感受一下熱鬧的氣氛。她的感覺因為楊飛捷而變得渾渾噩噩的。
酒吧的男人醉酒是常有的事,有的真醉,有的裝醉。一個踉蹌的男人,突然身子跟蛇一樣,扭來扭去。他的手肘撞到吧檯邊緣,整個人向姜臨晴倒了過來。
倒下的角度欠缺,正好被她避開了。
調酒師望過來一眼。這樣的場景在酒吧不是稀奇事,但他是工作人員,當然不去插手。
男人穿一件棕黃夾克外套,外套前襟被撒了些酒。他用手肘撐住吧檯,面朝她:“hi”
姜臨晴提前說:“我和朋友一起過來的。”
夾克男東張西望:“可是我沒有見到你的朋友啊。是在哪裡啊?”
她起身要走。
夾克男一把攔住:“美女,是這樣的。我和朋友打賭。如果能哄你喝一杯,我就贏了,你就當幫一幫我。”他衝調酒師打了一個響指。
姜臨晴冷下臉:“為什麼拿我賭啊?”
“你看著是一個好人。好人不會拒絕好人的吧?”夾克男酒氣熏人。
她退了退。
夾克男靠近她:“我跟你說的都是實話。”他的手指朝一邊指了過去。
那裡坐的,站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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