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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子緩緩踱步進來,其中一人眼神冰冷,如同利刃般向說話的那人瞥去,震得那人登時噤了聲。
另外一人雖未言語,可眉眼清冷,沉靜間自有一股迫人氣度。
潑墨瀾袍,掐腰玉帶,長身玉立,清雋不凡。
只靜默地負手站在那裡,就足以令人側目。
&ldo;來人,把剛才那個人綁了,帶到我面前來。本公子今日,定是要為這些長舌的人,好好修修那舌頭!&rdo;說話的那人,依舊是先前的那人。
從始至終,玄衣男子都沒有說話,只垂眸把玩著拇指上的凝碧扳指。
這道命令一出,滿場寂靜,而方才那聲討蕭家的人,兩腿打顫,驚得片語難出。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不想說發,去了醫院看牙,打麻藥嘴歪了一邊,生無可戀。
躺平落淚,明天闊能不更,原諒一個廢人遙吧……
看牙太痛苦了[暴風哭泣!!!]
第13章 澤川
蕭家的人,惹不得。
這是阮幼梨在上輩子就知道的一件事。
正如那人所言,如今的大齊,蕭相一手遮天,蕭氏門生佔了半邊朝堂,真可謂是翻雲覆雨、權勢滔天。
還在阮家的時候,阮幼梨見到阿爹下朝歸來的模樣,常是愁眉苦臉,阿孃究其緣由,阿爹才唉聲嘆氣地告知她朝中種種。
反反覆覆,都是因為蕭家。
聖人是蕭相一手教導輔佐出來的,這麼多年來都為其矇蔽,哪怕朝中有人痛斥蕭氏門生的種種劣跡,聖人也會在蕭相的輕描淡寫中淺淺揭過此事。
仗著聖人的恩寵,蕭氏一族一家獨大,權勢滔天,橫行長安,就算是皇家,也沒他蕭家的浩蕩蠻橫。
朝中也有諫臣聯名上書,痛斥蕭家的種種罪行,但都被蕭相不動聲色地壓了下去。
等到翌日,只有那些諫臣暴斃的訊息出來。
由此,朝堂之上人心惶惶,任誰都要對蕭相避讓三分。
一直以來,聖人都被蒙在鼓裡,忠義之士都對此痛心不已,也對蕭家恨之入骨。
但是恨也無法,蕭家有權有勢,滿朝都是他家的爪牙,縱有一腔熱血,也無計可施。
阮幼梨早就見過蕭家人的蠻橫暴戾,但如今再切切實實見到蕭家的暴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個聲討蕭家的人被蕭家侍衛拖到那男子的面前,戰慄得渾身顫抖。
許是察覺到自己的大限將至,那人也再不懼怕,直接嗟了他一聲。
&ldo;蕭家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恃強凌弱,比畜生還不如!&rdo;
他說的氣勢凌然,全然不將生死放在眼裡。
男子伸手,以白絹輕拭那噴濺在臉上的唾沫,冷冷一笑,在他的笑意又收起時,他也終於有所動作,一腳往那人的腹部踹去。
那人受痛,卻強忍著只悶哼了一聲。
&ldo;也就只有你這種無權無勢的賤民,才會對身居高位的人滿口的不滿!&rdo;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對他拳打腳踢著,下手毫不留情。
很快,那人的嘴角就溢位了一絲刺目的殷紅。
阮幼梨看著眼前的境況,放在膝上的雙拳緊握,指節發白。
那人的確是個硬骨頭,被打成這樣,也沒聽他痛撥出一聲、求饒過一聲。
阮幼梨敬佩他的同時,也對這仗勢欺人的蕭家愈發不滿。
就在她忍不住心中憤懣,準備起身去阻止時,那個始終沉默的墨衣男子卻開口了。
&ldo;阿卓,差不多可以了。&rdo;脫口的聲音清冷過寒湖的風,雖是悅耳,卻太過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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