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5 頁)
近的瞬間,不但對以沫造成很強的壓迫感,還將噩夢般的記憶勾起。無法控制的顫慄。
“別怕,沫沫,你又不是真的開槍打我弟弟,不過讓他睡上半個小時。”他揉了揉她的肩膀。
“如果是真槍,你會怎麼處置我?”她半嬌嗔半膽怯的問,看向丁霂震灰綠色的眼睛。它們溫柔而含蓄。
“這個問題就嚴重了。”他很紳士的彎起胳膊,讓女孩挽住自己,帶她穿過另一扇門,往電梯間走。幾個保鏢緊緊跟在他倆身後,神色拘謹。
她等他回答。他似乎在想答案。
“我會——殺了你。”他慢吞吞的說,面帶微笑看向前方,彷彿只是打算象徵性的懲罰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但以沫知道他沒在說笑。
他其實是冷血的,一直是,她告訴自己。
電梯口有專人服務。“十六層。”丁霂震說。在踏進電梯前,他朝身後的保鏢說,“你們就待在這裡。”
“老闆!”其中一個保鏢神色緊張的瞄了一眼以沫,“您不可以……”
丁霂震的聲音突然很冷:“難道我才十二歲?”
電梯門合上之際,以沫瞧見外面的人迅疾移動。
“沫沫,你知道嗎,我多麼盼望與你再次相見,這一刻等得我心都要碎了。”丁霂震將她的雙手捧起,送至唇邊,親吻。
以沫寒顫,真想縮回手來。
她假裝生氣:“我以為你在逗我。我今晚心情很不好,跟人打架了,我還……”她沒能說下去,丁霂震吻上了她的唇,似在用行動證明一切。他拼命汲取她柔軟而甜蜜的芬芳,彷彿早就在期盼這個吻,一個讓他等了很久的吻。
以沫忍住憎惡,假裝很享受他的吻。
丁霂震的吻與丁霂霆的吻似乎是一樣的,都很霸道。但又似乎不一樣。
究竟哪裡不一樣?她混亂而迷瞪的想著,丁霂震卻鬆開了她,勾起她的下巴,問:“宏圖幫的人找過你?”那副神情像是隨口問問,以沫卻詫異他的突然襲擊,如同他的吻,叫人猝不及防。
“他們幫我解了圍,不止一次。他們其實是想拉我入幫,我拒絕了。”無限接近事實自然不易留下破綻。
“你不怕他們報復?據我所知,宏圖幫可是個危險的組織,暗地裡時常幹些綁架勒索的違法勾當。”
“是嗎,”以沫眨了眨眼睛,露出疑惑的神色,“他們的頭兒對我很客氣,我倒沒覺得他們危險。”
丁霂震微微嘆了口氣:“今晚我沒能去接你是突然遇到了非常棘手的事情。你呢,因為跟我賭氣就一直不聯絡我?”他撫摸著女孩絲綢般光滑的側臉,但覺她天真中透著一絲成熟的風韻,恬靜中掩藏著一股玲瓏的慧黠。這等天生尤物,對男人的誘惑是致命的,若成為敵人,更是致命的。他不希望她是,他會替她惋惜。
女孩侷促了一陣子,像是下決心說真話。“我不想隱瞞你,三哥。他們答應給我錢,很多錢,讓我彙報你的日常行蹤。我不想幹,可又擔心脫不了身,就說需要時間考慮考慮。他們倒也通情達理。”女孩雙瞳翦水,盈盈生動,彷彿黑色的水晶葡萄;嘴唇嫣紅形態絕美,彷彿兩片嬌豔的花瓣。他心中一動,有些按捺不住,手臂攬過去,將她抱進自己懷中。髮間的香氣清雅好聞,令他怡然陶醉。
“聰明的丫頭,你很有趣,讓我感到驚喜。”嘉獎一般,他又低下頭吻她,忘了電梯已抵達十六層。
丁霂震的熱情進一步綻放,氣息也變得炙熱,以沫卻感覺恐怖,怕自己承受不住這種煎熬,一失控掐他脖子或踹他出電梯。
為何她能忍受得了丁霂霆的吻卻忍受不了丁霂震的吻多一秒?她無法理解自己。
保鏢就在電梯外,無奈的看著電梯內裡熱情擁吻的一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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