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再一曲《匈牙利狂想曲》(第1/2 頁)

餘殊瞟了眼，目不轉睛地看著手上剛剛拿上來的檔案，沉穩不露地身形此刻還以為是坐在辦公室一般。

也許在他看來，只有秦悠悠才有這個資格讓他注視且關注。

他沒有跟任何人說，其實他最近又做夢了。

這幾天秦悠悠的刻意疏遠反而讓他再次有了進一步的記憶，亦或者是夢境。

他站在樹下，是一顆老樹，盤根錯雜卻又格外清幽寧靜。他記得，這是前幾次夢見的那顆熟悉的樹。

他不知道站在那裡做什麼，只知道自己迷茫的等待。

直到，風緩緩吹起，帶著溫暖和和煦輕撫，帶著野花的香氣，森林的清新，野戶人家嫋嫋的炊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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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了，是一曲鋼琴聲彈唱，帶著不遠不近的神秘吸引著他。他朝著音樂望過去，入目的是一臺佔了半邊窗戶高的鋼琴，黑褐色，在綠色漂動的窗簾下顯得莊重而又注目。

她看不見彈奏的人，只隱隱約約的瞥見一雙潔白無瑕，稚嫩細小的小手在鍵盤上飛舞，活潑而靈動，飄散的些許髮絲能引他暢想這主人是多麼的美麗可愛。

最終，他沒見到，便靜靜地邊聽著曲子，邊注視這這雙手的舞動，是多麼的神聖啊！

曲子輕快，簡約，悠揚而翩然，是一首兒歌。是孩子的天真和純潔嗎？他在想。

後來，那雙手不見了，那雙手的主人也不見了，只有那臺鋼琴孤寂而又淒涼的佇立在那裡。

唯有還存留的歌兒還在回想，一直徘徊。

他突然想去看看這主人是誰，他向前向那房子跑去，卻發現那房子隨著自己的移動漸漸模糊，漸漸的消失，他恍惚還記得那房子的柵欄很陳舊，正對著夕陽的方向。

他醒了，又一次醒了。他睜開迷糊而又朦朧的眼睛，才發現自己的眼睛乾澀了。

他坐起來，走到檀木桌上，拉開那鎖起的櫃子，拿出一本畫冊。

他翻開一頁，將還記得的部分勾勒出來，才放下筆，看著窗外沉思。

“我又做夢了……”似呢喃，似是對電話那頭的人。

他回過神，眼神才有了一絲溫度，而不是虛無。慢慢地執起筆簽下大名。

他的字很好看，不了草卻又透著一股風流肆意，強勁有力卻又不不自露殺機，一筆一劃皆透露著張狂的邪魑。

一曲起，以簡短的引子開頭，平靜的似乎只是睡夢中，卻也迫不及待的使用a小調進行曲，和絃重複，微弱的安靜，低沉的恐怖是否是爆發呢？

接著，曲調漸漸升高，卓以歌深吸一氣，右手陡然高音，左手熟稔卻又堅韌的和絃起來，節奏排布都恰如其分。

隨著音調的升高和配合，下一刻又轉換

e大調，曲子緩緩低了下來，一連串的音鍵冒出，卓以歌也變得隨著緊張，手上卻不停的變換c大調和e大調，右手和絃，左手下行音群，並採用同一音型在不同音調上互相模仿手法，使音樂得以不斷向前發展。同時，她加長了變調的變換，使得音韻多了幾絲悠長，使得情感在這一刻突兀也合適，卓以歌聽到這裡，也不管的繼續。

緊張而又匱乏的體力只有意志在支援著她，這曲子著實考驗自己的反應和速度，額頭和背上已染上了不少層層微汗。

結尾，再現第一段去，平靜的黑暗，平靜的似黎明來臨，一個推舉，上升下又再次無波，當最後一個鍵完成的是否，她吐了一口氣，緩緩微笑。接著，掌聲響起，比白暖的聲音響，但後臺的白暖卻善意的笑著，要是她來，也只能說是盡力的完整而彈，要說變換一些，還真比不過卓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