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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邊的小船就有幾十艘,大的海船就有上百艘,都鎖在島上倉庫,就是為了應付外敵入侵時用的,別說幾個出去,就是整個海島的兄弟一起出去逛窯子也綽綽有餘,但我們這裡要女人有女人,比窯子的更銷魂,要美酒有美酒,要肉有肉,我才不想出去。”那個叫毒蟲的男子滿臉紅光,越說越興奮。
“上百艘海船誰信?毒蟲你別在我面前吹牛了,我墨秋可不是三歲孩童。”漠風一臉的不屑,就連聲音也帶著輕視,氣得毒蟲臉都紅了。
“呸一一我毒蟲騙誰都不敢騙你墨爺,你不信找鬼五,這倉庫可是他管的,鑰匙也要在他的手上,我如果說一句謊話,天打雷劈。”漠風聽到毒蟲發毒誓,忙賠禮道歉,還說今晚將他寢室中的一個離兒送給他,毒蟲早已經垂涎離兒美色,聽到漠風這樣說,立刻喜逐顏開,估計自己爹孃姓什麼都不記得了。
毒蟲剛離開,迎面又有人過來搭訕,與漠風好得像親兄弟一般,七寂不明白他們什麼時候就好上了?好不容易等他們走到偏僻處,才沒有人打擾,兩人才沿著海島的邊緣慢慢走著,迎面而來的海風將他們的髮絲吹亂,但遠遠看去,衣袂飄飄,但別有一番風骨。
“什麼時候離開這裡?”七寂輕聲地問,但那細小的聲音被海風一吹,立刻變得七零八落了,但卻無比清晰地傳入漠風的耳中。
“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裡的。”漠風的眸子深邃而幽深,帶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不知道為什麼,七寂聽到漠風這句話,心竟像被什麼深深撞了一下,絲絲痛,縷縷暖。
年少的時候,她多少次哭著要離開星月教?但夜寂寂,只有她細碎的啜泣,只有滿身的傷痛,淌血的身體,沒有任何一個人問她疼不?沒有任何人會向她伸出雙手,就連南宮駿也在懸崖邊鬆開了她的手。
每次想起從高空往下墜的那一幕,七寂還是禁不住全身顫慄,沒有人能想象年僅五歲的她,在面臨死亡時有多恐懼?沒人知道她的身體,被尖利的岩石劃破有多痛?
“你怎麼了?”漠風見七寂一臉痛楚地蹲下身子,不禁低聲詢問,他的聲音帶著關切,這讓七寂在這一刻覺得很暖。
“肚子痛?”漠風的聲音有著從來沒有過的溫柔。
“嗯。”七寂不知道怎麼解釋她這種情愫,只好含糊地應答。
“那幾天不是已經過了嗎?怎麼還會痛?我送你回去。”漠風的眉微微皺起,七寂聽到他的話,臉微微發燙,這男人怎麼老提那個?
漠風見她臉突然變紅,以為她痛的厲害,心竟然一陣抽緊。
“走,我們回去,這裡風大別再著涼了。”漠風說完竟然極其自然地牽起七寂的手,七寂那冰涼的手,突然被前所未有的溫暖包圍,竟然僵在當場,忘了反應。
“真的很痛嗎?“漠風看她的臉由白變紅,又由白變紅,曾經晶亮有靈氣的眸子也變得呆滯,以為她痛地厲害,竟然長臂一撈,將七寂攔腰抱起,緊緊將她樓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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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清歌 058:傻瓜
七寂那本來就已經變僵的身體,被漠風一把抱入懷中之後,更是僵硬得厲害,但心無來由猛跳,因為他身上的男兒氣息撲鼻而來。
“真得那麼痛嗎?怎麼身體彎得像只蝦?”漠風的聲音透著隱隱的心痛,但他不知道他這個比喻實在不雅。
“你的身休才像一隻蝦。”清醒過來的七寂,猛地從漠風的懷中掙扎出來,但還沒有完全離開漠風的桎梏,又被他拽了回來,這次漠風把她樓得更緊,七寂的額頭頂住漠風的下巴,輕輕的摩擦,還有兩人混雜在一起的呼吸,七寂的臉一下子燙了起來。
“乖,別動,要不更痛。”漠風說完又將亂動的七寂禁錮在懷中,然後大步流星地往回走,漠風的懷抱很溫暖,讓七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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