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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道弟,他都奪你妻,霸你們共同的財富,這樣不仁不義之人,你何必心軟?”
“漠風一番兩次壞我好事,因為他,我幾乎死在司馬宸的手裡,斷送了萬里江山,我司馬勒有恩必還,但有仇也必報,本王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漠風我必殺,如果阻撓我殺他,就等於與我司馬勒為敵,也就等於與我整個西漠為敵,莫非淵王不願意看到我們兩國交好?莫非淵王願意看到兩國兵戎相見?”司馬勒聲音漸漸犀利那目光更如鋒刃,頗有咄咄逼人之勢。
“這——但——”天寐的眉頭皺得更深,內心似乎正在掙扎著,司馬勒嘴唇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冷冷的笑,像極逗著老鼠玩的貓,涉及國家利益,涉及美人,任誰都會心動?
“本王很願意交淵王這個朋友,也很願意看到兩國和睦共處,百姓安居樂業,前提是淵王不能阻撓本王報仇,但本王更願意看到的是淵王親手將漠風擒獲,然後將他的人頭送給本王。”
“這事淵王如果肯做,自然比本王容易很多,本王說過有恩必還,如果淵王答應將漠風的人頭叫給本王,本王自然不會虧待淵王。”司馬勒軟硬兼施,一點一點地瓦解天寐的意志。
話音剛落,司馬勒拍了拍手掌,有幾輛馬豐來到跟前,侍衛將簾子開啟,裡面黃燦燦的刺眼,天寐想不到滿車全是黃金,這司馬勒這次下重本了,想不到漠風還值這個價。
“淵王,你好好考慮一下,殺一人不僅報奪妻之仇,還可以得到逐月樓的財富,兵力,到時江山鞏固,百姓安居樂業,淵王你扭轉局勢,成為千古一帝,到萬世流芳,豈不美事一樁,為一個人與我西漠兵戎相見,到時葬送了錦繡江山,是不是得不償失?孰輕孰重我相信淵王會掂量得出來。”司馬勒眸子微睞,眯縫的眸子卻精光四射,露出幾絲狡黠的光,像極一隻老狐狸。
天寐臉色愈發深沉,眸子銳利地盯著那一車車黃金,似乎陷入了沉思。
郊外,正是春花爛漫時。
漠風樓著七寂的小腰,時而馬上狂斧,時而在晚霞下牽手散步,髮絲飛揚,笑容絢爛,耀了所有過路人的眼,他們都禁不住呆呆看著這時俊男美女,直到走遠,還收不會目光,漠風還常常趁七寂不注意,親上一口,弄的七寂紅霞滿臉。
路過市集投宿,七寂以他們還沒有成親為由,硬逼漠風要兩個客房,但每次睡到半夜,漠風又賴上七寂的床。
“早說要一個客房夠了,你偏要浪費銀兩,你夫君我就算有銀兩,也不是這樣花。”漠風很無恥地賴在床上,也很無恥地將七寂摟在自己的懷中,還要很無賴地數落著七寂,氣得七寂要死。
但沉浸在甜蜜中的他們,並不知道司馬勒那陰鬱的目光已經盯上了他們,那魔爪真一點點朝他們伸去。
卷二 戀歌 066:殺機
七寂年少無憂,雖然跟著自己的娘到處漂泊流浪,但那日子過得單純而快樂,自墜入山崖之後,七寂的人生就如那看不見底的深淵,黑得不透一絲光亮,看不到一點希望。
七寂時常是處於死亡的恐懼之中,她被逼著去殺人,艱難地存活,每一天都過得戰戰兢兢,夢中只有冤魂,只有鮮血,還有那讓人毛骨悚然的狼群。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愛上漠風,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有他的吻才能給她心跳和甜蜜?但如今被漠風摟在懷中,她第一次感到心中充滿了陽光,每天那笑意就要從臉上溢位來,根本都掩飾不來,每天身體都輕盈得想飛起來,有時還會痴痴地笑。
十幾年了,她終於感覺自己不再活在陰暗的地窖,而是活在陽光的底下,她每天晚上不用警惕得有一絲風聲都要跳起來,每天晚上不用手不離劍,這種感覺很好。
司馬勒那陰狠的臉龐,七寂漸漸有點模糊,在漠風的身邊,七寂很少會想起司馬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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