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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又引得一陣鬨笑,但這句話卻替天寐解了圍。
“小寂——”聽到天寐的腳步聲,聽到他輕輕的呼喚聲,七寂的心一陣抽緊,外面喧鬧聲未停,杯子相碰得聲音未歇。
“祝副樓主,寂壇主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喜娘說了幾句恭賀話,就笑著出去了,她們走後,偌大的新房就只剩七寂與天寐兩人,微風吹來,七寂聞到天寐身上淡淡的酒香,還聽到那蠟燭燃燒的聲音。
“小寂——”天寐的聲音暗啞低沉,似乎喉嚨被火烤過,連聲音也帶著絲絲痛楚,讓七寂也感到陣陣痛意。
“小寂,我們拜過天地已經是夫妻了,是夫妻了。”天寐的聲音很淡,但夫妻兩字卻咬得極重,如大石一把沉沉砸在七寂的心。
“我們當然是夫妻,我——”七寂話沒說完,天寐竟把她一把摟住,這次比任何一次都要迫切,比任何一次都要用力,似乎想將七寂活生生嵌入他的身體裡面,從此血肉相連,再也不分離。
七寂匍匐在天寐的懷中,感受到他滾燙的身體,更能聽到他急促而雜亂的心跳,七寂感覺天寐與平時有些不大一樣,但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同,許是大婚的男子都與平時有些不同吧。
“今日是我們的新婚夜,我的小寂沒有話對夫君說嗎?”天寐的手環住七寂的腰,雖然隔著紅帕,但七寂依然能感到他那溫熱的氣息,今夜的天寐像在火中燙過一般,就是撥出的氣也帶著火的灼熱,七寂張張嘴,但卻說不出一句話。
“我的小寂是不是害羞臉紅了?等夫君瞧瞧。”當頭頂的笨重卸去,當天寐的俊顏映入眼簾,七寂覺得一陣目眩。
“小寂——”天寐的目光有痴迷,有熾熱,但也有一閃而過的痛楚。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小寂這輩子我們不離不棄,相約白頭好不好?無論你婚前做了什麼錯事,即使罪大彌天,無論你日後遇到多大的困難,難得即使要用上我的性命,我替你承擔好不?”天寐的聲音沙啞低沉,但又柔和如風,讓人沉淪,而那手已經覆上七寂的手,十指緊緊相扣交纏。
天寐那話帶著魔力,帶著蠱惑,引誘七寂一步一步陷下去,但嘴巴微張,就是說不出一句話,許是心中有愧。
“小寂說話呀!說好呀。”天寐見七寂一直不肯吭聲,那清朗如風,溫潤如水的聲音嘶啞得讓人心驚,那帶笑的眸子帶著焦慮與彷徨,恐慌與傷痛,如一個找不到回家之路的小野獸。
“我——”此刻那一個好字,似乎有千斤重,無論七寂怎麼努力,就是吐不出來,她今夜的任務就是要毒殺他,她如何能心安到說與他這輩子不離不棄,相約到白頭?她如何不愧?
“說好呀!”七寂還沒有說完,天寐低吼了一聲,聲音竟帶著幾分焦躁,幾分瘋狂,人中體味似乎又有幾分壓抑隱忍,七寂還沒有完全體會得了天寐聲音裡那複雜的表情,天寐已經覆上她嬌豔的唇,狠命地吮吸撕咬,從來沒有如此急迫,也從來沒有如此粗暴,似乎勢要將兩個人融合成一體一般,但七寂就是說不出一個字。
“說話呀,說你願意呀,小寂——我們是夫妻,已經是夫妻了,說好要相約白頭的,說好要牽手一生的,不許你——”
天寐沙啞的聲音沒有情慾,反而滿滿的痛楚,竟然用手撕扯著七寂身上鮮紅的嫁衣,沒有往昔的溫潤,甚至比一般的男子更要瘋狂與粗暴,這樣的天寐讓七寂恐慌。
“天寐,別——合巹酒未喝不吉利。”這個時候的七寂只想擺脫天寐,這個時候的七寂慌亂無措,似乎回到年少時一樣,即使這個時候,外面的喧鬧聲依然未停息,只不過多了咚咚的倒地聲。
“你真的要我喝?”天寐鬆開了七寂的聲,嘴角高高勾起,但卻笑得那樣淒涼無力,那曾經清如溪,朗如月的眸子一點點黯淡下去,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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