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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勒個擦的,這白馬義從居然這麼變態,缺人居然是以百人將補之,也就是這三千白馬義從個個都是百人將之資啊,公孫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孩兒省得,孩兒一定會努力的。”公孫白恭聲道。
公孫瓚已經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朝他揮了揮手道:“去準備一下吧,三天之後到城西軍營報到。”
“喏!”公孫白應諾而退。
背後又響起了如淙淙流水般的琴聲,在他走出房門的那一剎那,一縷充滿磁性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彼澤之陂,有蒲與荷。有美一人,傷如之何!寤寐無為,涕泗滂沱!彼澤之陂,有蒲與蕳。有美一人,碩大且卷。寤寐無為,中心悁悁!彼澤之陂,有蒲菡萏。有美一人,碩大且儼。寤寐無為,輾轉伏枕。”
赫然是《詩經》中的《澤陂》。
公孫白聽著那悠揚而婉轉的歌聲,不禁暗暗讚道:尼瑪,這音律,這嗓音,再加上那迷倒萬千少女的英俊臉龐,要是在後世絕逼是天王之王級的神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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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靜的廂房之中,劉氏跪坐在軟榻之上,端起案几上的熱氣騰騰的雞湯放到嘴唇邊又放了下來。
“澤陂,澤陂……他終究是沒忘記她啊,我跟隨他二十五年了,而她只是跟隨她三年而已。我若能像她那般被他如此寵愛和記掛,哪怕三年就死掉也願意了……”劉氏悠悠的嘆道。
“那賤人死掉了就算了,夫君再牽掛也只能牽掛而已,妹妹擔心的是這賤種啊。昨天在大堂之上的情景,姐姐也看到了,妹妹擔心將來這賤種不但蓋過邈兒,還會蓋過續兒啊。”
邊上一人說道,語氣之中極盡挑撥之意,正是羊綠。
“哼,這個倒不必擔心,續兒終究是嫡子,除非他像袁紹那般,過繼給兩位叔叔,否則他就永遠別想在續兒面前出頭。”劉氏冷哼一聲道。
羊綠陰測測的道:“此子出手歹毒,邈兒至今半昏半醒,他若想上位,難免將來不對續兒下手啊。昨日在大堂之上,他也敢公然對續兒出手,誰能確保他日不會對續兒背後下手?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啪!
劉氏手中的湯碗摔落在案几上,雞湯灑滿了一地,眼中露出陰沉之色。
許久,她才揮了揮手道:“你也別危言聳聽了,他只不過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而已……你下去吧,我想靜一靜。”
說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羊綠只好怏怏告退。
睜開眼來,思慮了半響,便騰身而起,走出房門,朝公孫續的廂房走去。
遠遠的聽到公孫續的怒罵聲和家丁的哀求聲,劉氏心中一沉,急忙快步奔了過去。
第六章 從軍
廂房之內,五六個家丁正戰戰兢兢的跪倒在地,滿臉鐵青的公孫續手執馬鞭,一邊狠命的抽打著那些家丁,一邊指著他們怒吼。
“說,誰動了本公子的寶劍,我明明掛在牆壁之上,為何一轉身就不見了?找不到寶劍,你等都別想活命!”
公孫續的聲音都氣得變調了。
地上的家丁一個個被打得皮開肉綻,鬼哭狼嚎般的一個勁的求饒。
“公子,我等也都未離開屋內啊,若是我等偷了,這麼大的一柄寶劍豈能遮藏得住?”
“公子饒命啊,小的就是借十個膽也不敢偷公子的寶劍啊。”
……
“住手!”
隨著一聲厲喝,劉氏走進了廂房之內,問道:“什麼寶劍?”
公孫續見是劉氏,只好停下鞭笞,依舊餘怒未歇的指著那些家丁罵道:“這群賤奴,拒讓將五弟送我的那柄寶劍弄丟了,那柄寶劍削鐵如泥,可是價值連城的寶物。”
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