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痛失忠臣(第2/3 頁)
地領命:“請皇上放心,蔚大人乃我朝書法大家,皇上命其為戴尚書撰寫碑文,相信蔚大人定然責無旁貸,決不辱命。”
皇帝終於都交代妥當,但想到戴尚書的病故,仍舊鬱鬱寡歡,不得笑顏。
手裡握一把拂塵的太監許良方立即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一個碧玉年華的宮女,宮女手裡端著茶盤,茶盤上放一盞香茗,兩人都低著頭,步履輕悄進來。
走到御案邊,良方太監朝後招了招手,那小宮女就低著頭將茶盤奉上。良方太監從茶盤上端下香茗奉到皇帝跟前,皇帝隨手接過喝了。
香茗入口,不由一頓。
皇帝的目光落向那端著茶盤的宮女,宮女雖然低著頭,皇帝還是能看出,她此前從未在御前當過差。
“皇上,這是新選出來的‘御前奉茶’。”良方太監小心介紹道。
皇帝跟前伺候的宮女都是有品級的,有一定家庭背景的女孩子才可以參選,雖是個奉茶,日後的前途大著呢。
“叫什麼名字?”皇帝將茶盞放到宮女已經呈過來的茶盤上,隨口一問。
“奴婢姓武,單名一個月字。”
皇帝此時沒心情和一個宮女多費口舌,伸手揉著眉心,不再吭聲。
良方太監衝武月揮揮手,武月便兀自退下了。
良方太監這才向皇帝稟報道:“皇上,十七公主醒了。”
皇帝一喜,心頭的陰霾總算消解了些。他立即起身就要往鳳陽閣去,良方太監勸道:“皇上,貴妃娘娘送了話過來,說是十七公主的病情不太好,還需將養幾日,再來見皇上比較好。”
皇帝聞言,臉上立馬浮起憂慮,良方太監又趕忙道:“太醫令梁大人親自替公主看治,貴妃娘娘讓皇上不必擔心,等公主養好些,再來見皇上。”
向貴妃不願意皇帝此時見到女兒,都是因為“離魂症”鬧的,擔心什麼事也記不得,什麼人也認不出的公主會嚇到皇帝。
前朝諸事繁忙,皇帝也要處理朝政先,也就聽了向貴妃的建議。
……
……
“等舍弟給王大公子上完課後,我兄弟二人要一同去戴尚書府上送下帛金,不知道王大人是要與我兄弟二人同去,還是稍等幾日,再去弔唁?“閆讓終於喝了王橋待客的茶水,定一定神說道。
戴府的靈堂還沒搭好,祭奠場所也未敲定,閆讓卻急匆匆要去送帛金,不過是因為同僚一場,戴榮昔日又對他不薄,知道戴榮生前簡樸,戴家治喪需要銀錢,他便早些送帛金過去幫補一下戴家辦喪事的支出。
王橋自然領會閆讓的用意,說道:“本官尚有要事處理,不能與你二人同去戴府,不過,帛金先寄你們一道送去。”
王橋說著讓管家封了五十兩銀子,又另備了豐厚的奠儀,交給閆讓。
那邊廂,主爵郎中閆辭已經給王文直上完了一節繪畫課,師生二人一同到了前廳。
王橋起身向閆辭道謝:“閆大人辛苦了,子俊畫藝可有精進?“
嘴上雖然說著感謝的話,臉上卻毫無敬意。
閆辭心中很介意,他雖然靠讀書考取功名,且封了官,做到了主爵郎中,但因為繪畫技術出眾,常給人錯覺,他是憑藉畫藝得到皇帝賞識才做上官的。
在朝堂之上,同僚們仍舊將他當作畫師,普遍輕慢他。士、農、工、商,雖說商人排在末尾,但是如果成為腰纏萬貫的富商,地位並不低,畫師卻屬於百工之一,地位低賤,即便他做了官,同僚心中仍舊鄙視他。
像王橋這樣,即便請了他來做王公子的老師教授畫藝,也未必打心底裡尊重他,不過是需要他這門手藝,為他優秀的兒子錦上添花罷了。
閆辭看透這些人情世故,心裡不悅,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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