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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你念,我聽”江暮雨肝腸寸斷,淚雨滂沱
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裡,不捨不棄
來我的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
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那一天,閉目在經殿香霧中,驀然聽見,你誦經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度,只為觸控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呀,不為修來生,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
最好不相愛,如此便可不相棄
最好不相對,如此便可不相會
最好不相誤,如此便可不相負
最好不相許,如此便可不相續
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秦奮與江暮雨就這麼溫柔地看著彼此,秦奮低聲的頌念著,聲音如暮鼓晨鐘,蒼涼、沉鬱、悲慼、哀婉,就這麼緩緩地迴盪,迴盪
秦奮每念一句,江暮雨便跟著念一句,一應一喝,周圍一片靜謐,只剩下兩人的頌念聲
眾武警的腦海裡彷彿出現一副畫面:一條小河在流淌,一棵很大、很大的桃樹,那花開得繁密團簇,妖豔異常,彷彿能灼疼人眼旁邊有一座黑瓦白牆的小屋,屋裡,佛祖高高坐在蒲團上面,對著虔誠的信徒十指作拈花狀、緩慢頌經
突然間竟有種想流淚的感覺
秦奮唸完,再不看江暮雨一眼,轉身上了車而江暮雨,早已痴了
車子突然啟動了,江暮雨如夢初醒,大喊一聲:“秦奮”便欲跟著車跑動卻被留下清場的警察死死攔抱住了
然而江暮雨不停地掙扎,一邊試圖推開攔阻她的警察一邊大喊:“秦奮,沒有我的同意,你不準死你聽到了沒有誰說最好不相愛,如此便可不相棄?你又不是和尚我愛你,你不準死聽到了沒有”,叫聲淒厲,令聞者動容然而車卻早已遠去了
阻攔她的警察很是頭疼,他們也很同情江暮雨,但是個人感情不能對抗國家法律正在他們吃力地勸說還陷入瘋狂掙扎中的江暮雨時,一個老人徑直穿過警察走了過來,直接一掌就砍在她的玉頸上江暮雨頭一歪,倒入老人的懷裡
“你幹什麼”警察大驚,呵斥老人老人丟下一句:“這是我孫女,我帶她回家”直接轉身就走老人箭步如飛,幾個閃身就轉入人群中,不見了
只剩下警察大眼瞪小眼,半晌無語
不一會兒,一則訊息被警方透露:殺人犯秦奮,被武警抓捕了
這一則訊息立即在小城裡轟傳開了四方反應不一他二叔聽到訊息後,直接一個踉蹌癱坐在椅子上,彷彿突然老了十歲,老淚橫流北京人民公安大學的全體師生被深深震動了所有人都覺得不可置信,除了他四個死黨室友和溫老師
溫倩倩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裡好象失去了什麼寶貴的東西,讓她一陣陣說不出的難受而醒來後的江暮雨就像個傻子一般,不吃不喝,不言不動一個老人站在他旁邊不停地呢喃:“孽緣啊,孽緣”
突然,江暮雨眼睛猛地眨了一下,她驀地轉過頭來,大聲對老人說:“江爺爺,如果我給爺爺打電話,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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