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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
帕契好笑了一聲,引導她摸上印染幾何圖案的衣裳邊緣。
「這一塊是紡織的。」
至於斗篷貼身保暖的部分,則是鹿皮的。
沈渡在他身上到處摸摸碰碰,眼神很亮:「那這些羽毛呢?」掛在他斗篷外沿的這一圈羽毛是什麼?
他嘆了口氣,溫和地解釋:「這些是鷹的羽毛,鷹羽在帕契族的文化中是榮耀的象徵,同時也被認為是可以和偉大精神相連的媒介。」
「哦?」她笑道,「那你還挺厲害的。」
裹著斗篷的帕契族祭司,看起來還真的有點像棲息於高山上的鷹。
他握住她的左手,兩人的無名指上戴著相同的銀色戒指,溫熱的掌心覆過她的手背,他摩挲著指跟處的戒指,耐心地告訴她:「帕契族的人喜歡穿戴銀質的飾品,結婚的時候會佩戴銀飾,綠松石也有特殊的意義。」
帕契好托起她的手,在她無名指的指關節處落下一吻。
「我覺得你會喜歡比較簡單的款式,就沒有新增綠松石。」
確實是這樣。
沈渡張開手,看著無名指上的銀質戒指。
「誒,原來這是你做的嗎?」
沒想到他作為帕契族的第二世還學了這些技能。
「不是自己做的可不行。」帕契好看著她,「這是傳統。」
沈渡:「想不到你也有會遵循傳統的一天。」
他笑了笑,在那一刻俯身吻上來。她無意識地揪緊了他肩膀處的斗篷,然後慢慢放鬆下來,手臂環過他的脖子抱住他的背。
雪花無聲飄落,室內的溫度溫柔又滾燙,一開始的吻很淺,輕輕碰了一下就很快分離,他捧起她的臉,手指穿過她耳後的頭髮,細密的吻落到她的眉眼、鼻子、面頰上,她被他弄得有些癢,忍住笑的同時忍不住撓了一下他的背。
她抓住他背上的斗篷,正要開口說話,他側頭貼上來,將她的氣息含了進去。
水變深了。
再次露出水面時,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她試著深呼吸,發軟的身體陷在沙發裡,帕契好抬起手,咬下寬大的手套,湊到她耳邊溫柔地低聲說:
「看著我。」
她抬起眼簾。也許是因為間隔了太久,也許是因為陌生又熟悉的形態,心臟一直不安分地在胸腔裡砰砰直跳,那股陌生感讓五感變得尤為敏銳,她注視著棕紅色的瞳孔,他的手指有些粗糙,指腹覆著薄繭。
棕紅色瞳孔中的光影起了變化,如水面般波動了一下。
空白的停頓後,聲音溢位,她仰起脖子,扭頭將臉埋入旁邊的沙發靠背。
體溫壓上來,柔軟的面板上不知何時滲出一層細密的水光,頸側的血管彷彿隨著呼吸跳動,他吻了吻她的面板,另一隻手抱住她微微痙攣的身體,將她牢牢壓入懷中。
「……你好重。」聲音含在喉嚨裡。
帕契好抬起頭,他托住她的臉頰,讓她轉過頭。
他掌心的溫度很燙。
「看著我,阿渡。」
窗外的雪還在下。
雪花在玻璃窗上融化成水珠,柔軟的水流淌溢位,微微失焦的視線再次清晰起來時,天花板的燈光斑駁遙遠,帕契好一手託著她軟下的後頸,抽出另一隻脫下手套的手——
好燙。
融化的感覺全然陌生,和第一世的時候不一樣。
她抱住他的脖子。
意識有些恍惚起來,她看著晃動的耳環,銀質的五芒星耳環和棕色的長髮總給人一種艷麗的感覺,她具體說不上是為什麼。
帕契好抱著她,親了一下她泛紅的耳垂。
「這一世,你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