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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今天我是說啥也不能放你進來就是了,我都說我不在家了,我都說我在朋友家了,我這麼大個人還能撒謊是咋地?
我的餓勁兒上來了,這一餓,就想到鮮肉餛飩、小籠包。
想到了,就看到了,分明擺在了那裡,冒著熱氣、香氣,誰不想吃,誰是牧童!
越這麼想,就越餓,後來實在堅持不住了,就去吊櫃裡把那過了保質期的泡麵拿出兩袋,拆開包裝,生嚼了起來。
你別說,還不差味兒,覺著還挺香。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一包泡麵幹嚼了下去。
沒怎麼飽,就又扯開一包嚼。最後,把調料、乾菜、油脂放在一個碗裡,倒點兒開水,沏一碗泡麵的湯,張嘴就是一大口——鹹了,調料少放點好了。我又拿出個碗,倒進少半下衝好的湯,再倒進去水!
嘗一嘗,這回差不多,只是味道寡淡了些,將就著喝吧,要不,幹嚼兩包過期的泡麵,口中太燥,喝點淡湯,調劑調劑。
第98章 上行氣下行氣
家裡的座機在叫!
我走過去,想摘下電話來聽,又住了手。知道這是誰打過來的電話?
安凌顏知道我家座機電話,花相容知道,戚麗嫣就不能知道?她太有可能知道了。
我看來電顯示,白搭,你把一個電話存入你的手機,你還能記住誰的電話號碼嗎?除非你非常熟悉的,否則,你只能去識“安姑”“花姑”“戚姑”之類的漢字,對於這些漢字的數碼早就沒一點兒記憶了。
所以,我看座機的來電顯示有什麼用?我也不知道是誰的電話打進來了,哪裡敢接?
真要是戚麗嫣的,我說我沒在家,在朋友家,怎麼接自家的座機了?到那時我這個牧童還有什麼話說?所以,我就沒接。
電話響了老長時間,才停了下來。
我貼著窗子往外看,見戚麗嫣還依在電動車的後馱架上,象個塑像似的,前一次看她是什麼個姿勢,現在看她,還是那個姿勢。
我忽啦一下子——座機響時,我靠近窗戶往下邊看看她好了。她要這麼待著,而不是手拿著手機,說明電話不是她打來的,那就可以接了——不是她,頂多是安凌顏,頂多是問我咋還沒去。一邊催著往出走,一邊又是老虎攔路走不成,那得多上火?還不如不知道是誰呢。
用指尖捅一捅那袋肉,仍舊凍得當當的,把手機電池摳下去了,看不到鐘點了,只好進我爸臥室裡。
他的屋裡有個掛鐘,一看是九點一刻,化凍時沒看點兒,這回知道幾點有啥用?——換句話說,就是“白搭白”。退一步,就是化透了,把兩個孩子餵了,還能咋地?你還敢出去咋地?
出去?我是真得出去,今天是父親節,人家別人為你父親過節,你這個當兒子的閃了?那成啥了?
早飯不吃了,這中午飯是一定要去吃的,一定要舉杯遙祝父親“父親節快樂!”怎麼出去呢?化妝?化成個女人,隨著樓裡的人混出去?
家裡有女人的行頭嗎?
想著,就去我爸的衣櫃裡翻,或許花相容放這一兩件女人的衣飾,也未可知。可是,翻弄的結果是,只有兩三件花相容(應該是她的)的內衣內褲,再沒有其它可供化妝的衣飾了。
人一洩氣,內氣就脹,現在感到胃裡特別滿——什麼內氣、外氣呀,是剛才嚼兩包泡麵,又喝了一碗泡麵湯,把胃裡的幹泡麵泡脹了,可能是1cm立方,一下子變成了3——5cm立方!
到此為止,不能再脹了,再脹就受不了了!
也許不止是體積,還有氣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