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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和眉之間的距離。把她的小嘴化得嘟嘟著,分外性感,使男人忍不住想去擁堵那兩片唇。
“但是,妝不太濃,仍舊保持著她那清純的本色,說句老實話,我就喜歡清純的,那種濃妝豔抹的女人,我反倒退避三舍,不敢靠前了。
“吃完飯,我說我去付賬,老馬哪裡能讓?讓小木去付。
“其實,我也就讓一讓而已。
“走出‘飯局’,杜科長提議去‘吼兩嗓子’,我說我就不去了,你們玩吧,我回家裡還有點兒事兒。
“老杜說,‘你是黃金王老五,沒人看沒人管的,回去能有啥事?不是金屋藏嬌吧?’
“我說,‘哪有那回事兒。’
“小木這時過來了,一下子挽住了我,‘聽我姑父說,幹叔你的舞跳得可好了,吃完飯,跳兩曲,正好消化消化。’
“‘你姑父?’
“小木扯了一下老馬說,‘這就是我姑父呀。’
“原來,老馬是小木的姑父。後來才知道,不是親姑父,只是住過鄰居而已。
“小木只有媽,她爸舍她們母女而去,不知所終。她媽在菜市場上賣熟食,娘倆辛苦度日,能把她供出中專來,已屬不易。
“‘飯局’在新興大街西段,這一塊,是我們石弓山的‘彩燈區’——除了餐飲,就是娛樂場所,舞廳一個接一個。
“‘飯局’的東側,就是一家夜總會。
“老馬就領我們進了那裡。
“進了屋,領班的帶我們進了一個很大的歌廳。先要小/姐,領班的領來一大幫,站在一排,讓我們挑。
“小木說,‘你們挑你們的,別代出我幹叔來,幹叔我包了。’然後,又趴在我的肩頭,對著我的耳朵說,‘幹叔,咱不要小/姐,小/姐髒。’
“我‘嗯嗯’應著。
“杜科長說,‘幹處那個是真好啊,“寧吃新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啊。”’
“被杜科長選中的那個小/姐拍打了一下杜科長,說,‘誰是爛杏啊!’
“大家哈哈笑。
“小木緊緊摟著我的一隻胳膊向杜科長做鬼臉。她的胸真彈!
“選好之後,就唱歌跳舞。看來,這一個屋子誰也沒有小木唱歌唱得好、舞跳得好。
“和她跳舞是一種享受,你感到,你就是個王子,你是一縷風,是一塊雲。尤其跳一曲慢四,她雙臂環住我的脖頸,前額頂著我的胸膛,沉醉在舞曲裡的那個樣子,使人永生難忘的。
“舞越跳,人越少,不知啥時候,杜科長和他的舞伴先‘失蹤’了,接下去,就是杜科長的那兩個同學和各自的舞伴也‘失蹤’。最後,老馬和他的舞伴旋到門口,也開門走了。
“小木犯疑,問我,‘他們都哪兒去了?’
“我知道他們幹啥去了,說,‘他們去跳靈魂之舞去了。’
“小木不懂,嘴裡喃喃地說,‘靈魂之舞?’
“她這樣的女孩怎麼懂這些?
“又跳了兩曲,這時,已經快夜裡十一點了,我和小木說,‘咱們也回去吧?’
“小木嘟著嘴說,‘不嘛,再跳一曲。’
“又要了一個慢四。
“這次,小木枕著我的肩膀頭,用一隻手攬著我的脖子,另一隻手環著我的一隻胳膊,跳著跳著,小木夢囈般地在我耳邊說,‘幹處,你得幫我……我是沒人也沒錢。’
“我說,‘老馬讓編委帶著籠頭下來就好了,也不用考試了——你還怕考試嗎?’
“小木說,‘考不考試的,還不是走個過場?你出題你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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