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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安陽心情頗覆雜,這段時間,刻意不去想她,卻還是在範安嶽提起她時,紅了眼眶。“她有好東西給你?”
“咱們一路回京的時候,在路上買的。你忘啦?娘說先擺她那兒,回來再還咱們。”範安嶽看範安陽仍是茫然一片,心裡有點不是滋味,讓人收拾炕桌,把幾個木匣擺上來,第一盒裡擺了細陶燒製的偶人,比前一天範安松拿出來給顧掬業看的偶人更加細緻精美。
第二盒裡頭擺的則是竹製做的各色童玩,第三個放的是以各色綢緞、織錦縫製的小沙包,上頭的金絲銀線閃閃動人,範安陽瞧著眼睛都亮了。小時候也玩過修女們自制沙包,裝米的麻袋縫製的小沙包,裡頭裝的是院子裡的小石子兒。
“你不會都忘了吧?”範安嶽有點遲疑的看著她,太醫說阿昭的腦子燒壞了,沒說以前的事全忘光啦?
範安陽有點不安,深怕被範安嶽看出什麼來,嘟著嘴道:“你玩給我看啊!”
範安嶽正要說什麼,門簾輕響,走進來的是範安柏。
“小路你在這兒。”範安柏有些驚訝,待看到範安嶽帶來的東西時,他忍俊不住笑出聲來。“你昨日不是說,不跟你三哥一般見識的嗎?”
範安嶽別過頭,彆扭的道:“是不跟他一般見識啊!你那隻眼睛看到我跟他過不去了?”
“那你怎麼跑去娘那兒,把這些東西拿出來?”
範安陽一頭霧水的左看右瞧,範安柏伸手摸摸她的頭:“你三哥昨兒拿了自己收藏的一些玩意兒,給家裡的客人瞧,客人走了之後,小路和你三哥一言不合就鬧起彆扭了。”
“誰跟他鬧彆扭啊!哼!”範安嶽揚起鼻子不屑的哼了一聲。
“是嗎?”
“當然。”範安嶽頓了頓,“說我沒眼光,收藏的東西肯定都不好,否則娘怎麼都沒讓我擺出來。”
這也能吵?範安陽低頭看著炕桌上的木匣,以現代的眼光來,這些東西除了沙包,都算粗糙了,沙包是因為用的布料都是上等貨,顯得幾份貴氣,其他的如偶人,竹製小玩意兒,做工其實都不細,竹蜻蜓的竹片上,摸起來刺刺的,打磨得不夠仔細,偶人上色有些濁,顏色也不鮮豔,不過勝在樸拙自然。
但在範安柏看來,炕上擺的這些較三弟拿出來給顧掬業看的,確實好上幾個檔次。“你跟他計較這些做什麼?你和阿昭出門是誰陪著,他出門又是誰作陪,去的地方自然就有所不同。”
範安柏很瞭解他孃親,龍鳳胎在路上要出門,肯定是派隨行的大管事陪著,去的店家當然不會是小店家,賣的東西當然就精緻價昂,三弟不過是庶子,年紀又比弟妹們大,派個管事作陪,他身邊還有小廝侍候,去的地方自然就由著他挑,陪著他出門的管事,不會把他往那些價格高昂,做工精細的店家帶,範安松要真看上什麼東西,他身上沒那麼多錢買咋辦?
範安柏覺得,兩個人去的地方完全沒有可比性,何苦拿來做比較?只是有些話不好挑明說,就像隔著一層窗紙,捅破了看得太明白,雙方都痛苦。
範安陽撥弄著精緻的沙包,心不在焉的看著範安嶽,說起來,範安嶽年紀雖小,但與範安松相比,他可靠多了!
“大哥,小路說園子裡養著些活的野物,能帶我去看嗎?”賀璋家的不放行,她就一直被拘在院子裡頭,不能往外走動,她從來都不是宅女,這幾個月被關在屋子裡,已算是極限,再不放她出去走動,她會瘋掉!
“成啊!待天候穩定一點,暖和些,就帶你去看。”
“真的?不能食言哦!”範安陽瞠大眼直視她大哥的眼。
“拉鉤。”範安柏難得幼稚一回,伸手跟她拉鉤。
範安嶽跳過來,說起他前兩天去逗野狐狸玩的事,忽地外間有人進來急報,“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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