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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磁器作坊了,所以郭泌只好暫時放下,自己慢慢琢磨,倒是磨在藥室裡的時間大增。
吃完早飯後,郭泌直接將自己關進了藥室,這裡除了黃藥師跟黃蓉之外根本沒人敢進來,郭泌一邊拿著醫書,一邊擺弄藥材,心裡卻一直想著今天天明前在耶律家口中所聽到的秘聞。
郭泌心中想著:“倘若那耶律齊是旭列兀所假扮,那麼原著中耶律齊在南宋有了這麼深的根基,卻還要一味幫助蒙古就很說得通了,他是蒙古王子,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拋棄這個身份,只是,原著中他是跟郭芙死在了襄陽,那卻又怎麼一邊死在襄陽,一邊又在西亞打仗?而且似乎原著中的耶律齊活得比歷史上的耶律齊還要久阿?”郭泌心不在焉的坐下,手中把玩著一個玉瓶,裡面就裝著那日從耶律晉體內逼出的芙蓉散…不,現在應該叫做服蓉膏了。這芙蓉散非常奇怪,服下三日內內息無礙,只是第四日開始有點嗜睡,第七日上就會死亡。服下解藥之後,會從鼻孔流出帶著芙蓉香味的透明膏狀液體,世人多不知道這液體其實就是芙蓉膏,服用之後七日內全無異狀,第七日則會跟芙蓉散一樣毒發身亡。而且無色無味,無藥可解。世間唯一可以算是這芙蓉膏解藥的,也許就是自己的無相功了吧…那還不是幾乎無藥可解了嗎?
郭泌想道:“顯然那旭列兀也不知道芙蓉膏,不然他當日直接用芙蓉膏下在耶律楚材的飲食當中,日後就算大大方方拿出解藥,耶律楚材也活不成了…”郭泌把那名芙蓉膏收進手鐲內,又想著:“如果我是耶律齊,這忽必烈救了我的性命,旭列兀又放著王子不做,帶著我的父兄妹妹逃亡南宋,我一定是對這兩兄弟感恩戴德,巴不得連命都賣給他才好。”
郭泌又想:“旭列兀跑到南宋來,難道沒人發現?一個王子就這樣活生生的沒了,蒙古那邊竟然沒有一點騷亂嗎?而且這旭列兀絕不可能是什麼隱在臺下,庸庸碌碌的王子,相反的,歷史上阿里不哥跟忽必烈奪汗位,似乎就是旭列兀從西亞趕回來幫忙,能當上領兵大將攻打西亞,還能支援哥哥站上汗位的旭列兀,要說平日沒有一點經營跟功跡誰會信阿……耶律楚材不是說耶律齊跟旭列兀乃是姨表兄弟,長得很像嗎?說不定他們的母親就是雙胞胎什麼的…這裡是神鵰的世界,有些東西跟真實歷史不同也沒什麼好奇怪的。”郭泌飄忽了一會兒,又下了一個大膽的假設,想道:“如果…這個去西亞的其實是耶律齊呢?”這個想法一浮上腦海,郭泌又自己否定道:“怎麼可能?就算那耶律齊怎麼樣肯為忽必烈賣命,王子之位被人冒充,這旭列兀難道不會擔心自己被忽必列給賣了?還是…旭列兀有把握事成之日,跟耶律齊可以無聲無息的換回來?”
郭泌想著:“可是歷史上旭列兀的死是大張旗鼓,從西亞傳回來的…那是公元1265年吧?南宋滅亡,可是1273年的事情…也就是說,就算旭列兀想換回來,也沒人跟他換了,因為在所有人的眼中,旭列兀已經『死了』。”郭泌雙眼一亮,想道:“這樣就說得通了…王子之死是何等大事?旭列兀絕不可能就這麼好端端的回去,然後說其實死的是耶律齊,我才是旭列兀…而且,宋蒙交戰多日,說不定就有人知道他其實是南宋的守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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