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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嘛!”閻洛笑道,“那你到時候不得請我喝茶?我可是幫你把這財富翻了好幾倍呢。”
正在爭執之間,突然聽得門外動靜。
“什麼事啊?吵吵嚷嚷。”正巧顏烈到藥堂看快要起爐的靈丹。
閻洛笑嘻嘻的跑出門去。
候堅哭喪著臉,“師父,他往爐子裡丟了把藥草。”
“你怎麼這麼沒用?什麼人都可以隨便往爐子裡放東西嗎?”顏烈怒火中燒,這要是損失這麼慘重,他也得背上一個管教不嚴的罪責。越想越生氣,吼道,“明天開始你給我去倒夜壺,茅廁的清理也交給你了,早中晚三遍,先打掃一個月,如果漏掉一次的話,我罰你一輩子掃茅房。”也是一時氣話。
但候堅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抱住顏烈大腿,哭吼道,“師父啊,這事兒,真不賴我啊,我阻止過他的,是那個閻洛不聽我勸告,自以為是。師父啊,你饒了我吧。我身無三兩肉,走路隨風倒,聞到夜壺那味兒就反胃,吃不下飯,睡不好覺。我…”
候堅極力辯解,那真是聲淚俱下,聽者傷心聞著流淚。
“砰”,藥爐一聲悶響,一顆顆藍幽幽,不起眼的靈丹從爐鼎口滾出。
“師父,你看,完蛋了,門內這一個月的用度啊。”候堅,也真是著急了,畢竟沒看護好他確實責任,但是那樣的懲罰,太可怕了,“師父,都是閻洛的錯啊。你要懲罰就罰他吧。”
不過他也知道,成為內堂弟子之後,藥堂就只有監督之職,並不能對內堂弟子實行懲罰。那需要長老局的批准。
“等等,”顏烈雙眼放光,他的心裡想到了古籍中的一句話,“聚靈丹如幽藍朝露”。他硬著頭皮吞服了一顆。
雖然顏色很像,但是好像並沒有靈氣四溢的感覺。唉,真正的聚靈丹怎麼可能會由一個小小少年還原的出來。突然,丹田內一股靈氣如火焰一般盤旋,躍動著,是那麼的活潑,那麼的強勁有力。
當顏烈的靈識想要去觸碰這靈力的時候,那靈氣團就好像被刺破的氣球,瞬間爆炸開來。強大的靈氣好像決堤的大海,一下子洶湧出來,自己多年修煉的經脈,竟然瞬間被靈氣充滿,四肢百骸,全身靈竅,五臟六腑,全都充滿著靈氣。無處可去的靈氣直衝他的識海核心。
“啵”的一聲脆響,突破了,卡了他多年的瓶頸終於突破了。一直因為靈力的不足,自己也整日醉心於丹藥之道,所以自從道了中階靈士之後,多年都沒有存進了。是,就是這種感覺,就是書中描述的這種感覺。淚水湧出了他的眼眶,煉丹多年,只是這最低階的聚靈丹,他都沒辦法完整呈現,在這個八百里地內,他稱第一,並不覺得不妥,但是煉丹師的稱號,他很慚愧。因為真正的煉丹師在這裡已經絕跡了,多年摸索滾打,才練到這個境界。
衝破了關卡的顏烈一時沒法宣洩多餘的靈氣,只能調集靈氣,凝聚在掌心。抬手甩了出去。一個碩大的光球破牆而出,在戶外的廣場上發出轟的一聲巨響。
候堅看著這顏烈一時傻楞住,突然又起手打破牆壁,難道是損失實在太過慘重,失心瘋了?安慰道,“師父,你沒事吧?師父,我願意去掃廁所,您別這樣。”其實他本質不壞,只是還有點不成熟。
顏烈拔腿就向廂房奔去。不可能,這孩子到底是哪裡來的?怎麼能修復殘缺的聚靈丹,他還知道多少丹方?
“你來了。”閻洛嘬著茶水。
“你是誰?還有嗎?”顏烈有很多疑問,但只知道用這最簡單的方法表達。
閻洛笑了,自從看到那一本殘缺的丹道總綱,和顏烈的手札,他知道,這裡的煉丹手法很原始,很落後。
“不能免費的告訴你。”
“讓我叫你師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