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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墨道:&ldo;少吃辣,對腸胃不好。&rdo;
夏楚道:&ldo;我腸胃好得很,吃兩份小龍蝦再喝兩瓶雪碧都啥事沒有。&rdo;
江行墨送她一雙:&ldo;呵呵&rdo;。
夏楚就很不服了:&ldo;我腸胃真的很好,吃嘛嘛香,身體倍棒……&rdo;
她嘮叨半天,對方也看她一眼,反問:&ldo;吃不吃了?&rdo;
餓得夠嗆的夏總不挑食了,她捲起一串麵條道:&ldo;吃!&rdo;這可真是大爺一枚,還敢兇自己的頂頭頂頭頂頭上司!
這一吃,夏楚卻是心花怒放:&ldo;味道不錯。&rdo;
江行墨沒說什麼,只是安靜地挑面。
他吃得快,她吃得慢,沒多時江行墨就吃好了。
他悄聲放下筷子,不漏聲色的看著夏楚,看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ldo;女孩&rdo;。
她孩子氣的用筷子卷麵條,還有些強迫症似的非得卷得齊齊整整,不肯留一點兒落在外頭。
淺黃色的面被她捲成可愛的一小團,還沒吃她已是一臉滿足。
江行墨記得她的生日,是在平安夜前夕,這個摩羯座女孩聰慧、執著、有毅力。
執著,是的,執著到死心眼。
想到這裡,江行墨面上的笑散了,似是倏忽間從溫暖的小麵館墜落至冰冷的現實。
吃飽喝足,夏楚回去睡覺,她問江行墨:&ldo;你還要加班?&rdo;
江行墨道:&ldo;我也回去了。&rdo;
夏楚老生常談:&ldo;嗯,早點兒休息,別仗著年輕折騰身體。&rdo;
江行墨看著她,語氣中有些好笑:&ldo;你覺得我什麼歲數?&rdo;
夏楚抬頭看他,看了會兒道:&ldo;二十二歲?&rdo;想想他才剛畢業,再看看他這張臉,二十二歲不能更多了。
年已三十二的老江同志不要臉道:&ldo;差不多吧。&rdo;
差的真不多,也就十歲。
今天回家早,夏楚早早洗漱完畢,抱著被子睡成一團。
迷迷糊糊間,她做了個夢。
那是一片橙色的花海,花朵濃烈嬌艷,鋪天開地的綻放,帶著誇張的美和極致的危險,像地獄中熊熊燃燒的火焰。
她站在其中,腳底滾燙,是踩在火上行走。
‐‐罌粟。
陽光下的罪惡,不見天日的貪心。
有人問她:&ldo;喜歡嗎?&rdo;
她搖搖頭道:&ldo;不。&rdo;
他又問她:&ldo;那你喜歡什麼。&rdo;
她想起回國時偶然見著的一叢白色小花,輕聲道:&ldo;茉莉,茉莉花。&rdo;它們小、不起眼,卻拼盡一切散發著沁人的香氣,想讓身邊人駐留,哪怕只是一片衣擺。
夏楚醒來時,夢忘了個乾淨,卻突兀地冒出一句話:那不是罌粟,是加州的花菱草,雖然它也叫加州罌粟。
什麼亂七八糟的?夏楚揉了揉腦門,覺得莫名其妙。
罌粟也好花菱草也罷,她都不熟悉。別說這些了,連最尋常的茉莉她都不認識,她生在北方,又對花草沒興趣,也只知道個迎春和月季花。
加州?美國的那個加州嗎?好像史丹福大學就在這個州?
想到這裡,夏楚隱隱有些不舒服。
她對這模模糊糊的記憶很牴觸,這應該是身體殘存的,也可能是……
夏楚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