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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夏,我現在給你扎針,你不要動好嗎?”苗徐行湊到她的耳邊低語。
一夏根本沒聽到他說什麼,只覺得他往自己背上抹的藥讓她很舒服。她哼了一聲,自己抓著枕頭不說話。
苗徐行定下心神,開始給她扎針。這個過程極為慢長,他扎針找穴還是非常精準的,一夏竟也乖的很,趴著一動不動的。
她是很難受,可是當苗徐行一針紮下去的時候她竟覺得是舒服的,好像骨頭裡沒那麼癢了,舒服的她只想他再多扎幾針。
等全部扎完,已經是四十分鐘之後。他找來熱毛巾,看一夏臉上全是汗水,便小心的將汗水抹掉。
“苗大哥……”一夏漸漸恢復了一點意識,側過臉看身邊的男人。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苗徐行湊過去問。
“我真的能戒掉嗎?”她低聲問,有著濃濃的不安感。
“當然能,你要相信我。”苗徐行忙說,“有我在,我一定幫你戒掉。”
一夏彷彿注了強勁的信心,她竟不怕了,只要他一句話便給了她的安全感,驅散了她所有的懼怕。她相信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那麼的厲害,他無所不能,他說可以戒掉就一定能戒掉。
苗徐行看她臉色白的不行,想著她一個千金小姐,本應該無憂無慮的,結果卻受這樣的苦,一時間很是心疼。
“一會兒我幫你把針拔掉,等會兒你會覺得有點熱,會出很多汗,還是會覺得有些難受。但是沒關係,過了這一陣就好了。”苗徐行在她耳邊說。
一夏點點頭,在這一刻她覺得只要聽他的就好,他說什麼她都願意聽他的。
“因為要扎針,我把你上面的衣服脫衣了,你先一直這樣趴著。”一夏只是被毒了吸食了毒品,毒癮並不深,所以還在意識,還能聽到他的話。
“沒關係。”一夏回應,她並不在意的,好像只要是他就沒關係。
其實一夏這樣極是誘人的,她這麼趴著,能隱隱看到胸前的小小弧度,似露非露,癢了男人的心。
是太久沒有女人嗎?苗徐行已經儘量不讓自己往她身上看,但還是會受她的影響。明明他是醫生,明明女人的身體對來講跟動物的身體應該沒有區別的,可是她的身體對他來講特別抓心,讓他不能淡定。
等藥效發揮後,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把針一根根拔掉之後,他盛來熱水給她一點點的擦洗乾淨。擦完之後,他給她蓋好了被子。
果然像苗徐行預料的那樣,一夏開始發熱了,人也呈半昏迷的狀態,而且開始大量的排汗。出汗是正常的,而且是好現象。他已經將暖氣開到最大,怕她會受涼。
苗徐行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給繆馨,這個時候有個女孩子來照顧會比較好。但想到她現在在上班,最後還是算了。他腦子裡過漏了一遍謝謝和西子兩人,最後都被否定了。
一來他的屋子實在不喜外人進來,二來西子和謝謝他也算熟識的,她們都知道自己的習慣和癖好,只怕未必會過來。
一夏後來還發燒了,大概是第一次毒癮發作,身體適應不了這樣的變化。到了下午三點多,她燒到了近四十度。
她一發燒,就直在做噩夢,頭髮溼了又溼。
“哥,為什麼這樣對我?為什麼?”她開始做噩夢,嘴裡說有話,身體也承受不住熱力,一個翻身,上半夜便完全露在空氣裡,密密麻麻的全是汗珠。
苗徐行盛了熱水進來,直直的將她上身的風光看到眼裡。他呼吸也急促起來,趕緊的擰了毛巾給她把身上的汗擦一遍。
隔著毛巾碰到她柔軟的肌膚,特別是胸前的柔軟時,他手心還是顫了顫。
一夏此時還在噩夢中,手在控氣中一陣的亂揮,最後環到他的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