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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竇柏洲出來了,走到初容跟前。初容抬眼笑笑,只聞得一身藥香。
初容裝作未發現竇媽媽下意識的動作,湊近了竇柏洲小聲道:“竇七哥,關於七成和七成半的事,真的不要告訴了祖母嗎?”前頭幾句話聲音很小,到了“真不要告訴祖母嗎”這句是時,卻是有意放大了聲調。
“不可說。”竇柏洲很是嚴肅,剛要說什麼,便被初容打斷了話。
這三個字足矣!初容忙打斷竇柏洲,深怕其說出下面的事,便拉著他邊往外走邊說:“竇七哥,那就不說了,這件事你也莫再提,旁的事也不提吧。”
竇柏洲只覺得身子微微一僵,不自覺跟著走了出來,臉上微微一紅忙低了頭,說道:“自然,為兄不會說的。”
陳徹走上前來,問道:“竇七弟,走走,去我院子敘敘,也給我夫人把把脈。”
初容笑道:“果然是體貼人,大哥最是心疼大嫂了。我就不跟去湊熱鬧了,大哥你可得留著竇七哥用飯,好好招待人家。”
陳徹笑著拿手指點點初容,笑道:“快回去歇著吧。”
兄妹倆自知成了事,你一言我一語,竇柏洲插不上嘴,只得跟著陳徹走。邊走邊回頭瞧了幾眼,也不知道心裡是何念頭。
初容離了兩人,猶豫一下又往福壽堂而去,門上的竇媽媽正從裡頭出來,見著初容忙道:“六小姐,老太太身子不舒坦,歇下了,您,您改明兒再來吧。”
“那勞煩竇媽媽,好生伺候著祖母。”初容心裡一喜,面上卻是浮上了深深的憂色。
帶著菊盞往回走,到了無人之地時,初容不自覺勾起嘴角,又連忙壓了下去。不能得意忘形,前番失策保不住就是自己不沉穩所致。
回到自己屋子,便有大太太送來的帖子,原來是王清藝邀了初容到府上相聚。
陳府依舊,老太太如往常般,只是少了些笑容。過了幾日,初容便出門了,直往王清藝府上而去。
王清藝帖子上說的是,邀了初容過府賞花,只邀請她一人,並未提到陳四和陳五。還不知兩個人要如何想,初容覺得想了也是無用,便不再想,總之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陳五本就不如陳四那般自恃清高,針對自己的行為也是處於自卑。陳四卻是向來以才女自覺,習慣了眾星捧月般被對待,不知此番落了單,要如何生氣憋悶。
王清藝這人,雖說性子也是好的,但初容總覺得與她聊不到一處。想必王清藝也是與自己不甚合得來的,只不知此番單獨約了自己是為何。
到了王家,初容便跟著婆子進了王清藝處,遠遠瞧見院子當中一處敞軒。王清藝正坐在軒中,見了初容,忙起身不自然地笑道:“初容來了,我閒著無聊,約了你來一起賞花。”
“怎沒邀了旁的姐妹?”初容見只有自己,尋思兩人平日裡也不甚熟稔,便問道。
“旁的姐妹,唉。”王清藝談及此,一改方才的做作,坐下嘆氣道:“自從上次那事,都不怎麼願意出門了。”
“何事?”初容心道莫不就是上次在羅府上被衝撞了一事?
“那日過後,羅家就,就被坎瘞,坎瘞奉天門。”王清藝是個敢說話的人,說到此面上也帶了懼意。
“什麼是坎瘞奉天門?”初容不解。
“就是活埋,活埋在奉天門。”王清藝曉得初容是不曉得這事,便解釋道。
初容聽了只覺得渾身一顫,並不是懼怕那刑罰,只是想起羅英男,心裡一陣陣的難過。“英男她?”
“莫說了。”王清藝此番是為了王清瑕的囑託,無事便尋了初容來好好親近。剛開始還覺得有些不自然,此番說到羅家,小女孩子家心思重,又有往日裡交好的姐妹遭難,自是心有慼慼然。
兩人一時間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