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5 頁)
我說啊,肯定是前幾日海大人病逝去悼念了。”
“你們都不對~鐵定是給東廠的生辰綱劫了!”
“不對不對,生辰綱分明是獅虎嶺的綠林乾的,你就別在那裝了!”
“你......你......”
“沒錯,還就是生辰綱給劫了。”林江一句話讓眾人傻了眼,方才還因說錯了話無言應答的茶客轉眼間便是眉飛色舞。“各位莫急,且聽在下細細道來。”只見他笑了笑又道:“不錯,這生辰綱的確是師虎嶺的綠林所為,無塵禪師也的確沒有插手,可各位別忘了,無塵禪師可不是一個人下的山啊。沒錯,就是司徒曠!話說那日無塵居士料理好了茅廬,便與這司徒曠一道下山,行了數日,這天來到一山道茶寮打尖,這茶還沒吃到一半,道上便來了一路走鏢人,一人打頭,跟著八個彪形大漢,全是一身勁裝足跨良馬,緩步而來。這後面浩浩蕩蕩的又跟了十幾輛馬車,這車伕啊,個個也都是個練家子,馬車個個負著成山的鍍金大箱,那馬啊拉的都快吐白沫了~再往後看,又是八個彪形大漢。行路雖慢卻依舊揚起了塵沙。‘大家停下來吃點茶水,天黑前到前面一個鎮子,能少一兩天的路呢!’打頭的這麼一吆喝,跟著的人無不迎合,拍手叫好,就連那馬駒也精神不少。一行人大搖大擺得落了座,兵器往桌上一丟,喝道:‘老頭上茶!大碗的,可勁兒上!’‘好嘞~’沙啞的聲音聽到可熱的生意,老如樹皮的臉上樂開了花,佝僂的腰背一下子也挺直了不少。”
說到此處,座下傳來陣陣“哎......”嘆。有的看茶沉思,有的搖頭舒氣。我慢慢泡著香茗,留意著最安靜的地方。儘管強按心思,一雙不知道殺了多少人的手竟然不時顫抖起來,無意中打翻了碗盞。
林江接著說:“茶水沒上,地上倒是先多了好幾潭水,從哪來的呢?當然是人家身上的汗。就在這歇腳之時,鋪中的司徒曠皺了皺眉,看了看對面無波無瀾的無塵居士,以為自己多心了。就在下一刻,林中便有飛鳥驚起。這‘兵法’有云‘鳥起者,伏也’說的就是有鳥驚飛的地方,一般就有埋伏。司徒曠聽了鳥起之聲,更加確定四下設有埋伏,至於是埋伏誰,卻定不下來。雖然這一路小心,但難保不會洩露蹤跡,引來‘雲華’的人馬;而如若是埋伏這一路鏢車,那也是平常不過。想到此手下按住了劍柄,無塵居士慢慢道:‘好好吃茶,別暴殄了這番美味。’大碗茶一上,漢子們那就是直接往嘴裡灌,喝了多少不知道,反正這衣衫裝束是溼了大半。‘飲’罷一碗,再添一碗,在坐的漢子除了吃茶就是連連叫著‘痛快’!就在酣飲之時,一支冷箭射斷了支撐茶寮的竹竿,司徒曠正要按劍而起,卻被無塵居士按了下來,‘且慢,’。茶寮傾倒,遮陽的幛子把在坐的罩了個‘不見天日’。與此同時從兩邊坡上飛馳下一群補丁男兒。衝在最前頭的雖然上了年紀卻滿面紅光,銅鈴雙目炯炯有神,手提‘丈八蛇矛’腳下生風,上來便刺穿了幛子,只聽一聲交戟‘叮’得一聲盪開了長矛,長刀一劃碎帛就要從腰斬去,長者一個‘鐵板橋’,順勢摔過長矛,純鐵的長矛重逾百斤,就算是用後背斫山刀硬碰,最輕也要震的手麻。那人一個‘魚躍龍門’從幛子破口鑽出,長矛堪堪掃到腳下,即使這樣那人也是落足不穩。長者一招‘長蛇出洞’搶攻心房,那人橫刀護體,‘丈八蛇矛’硬是斷刀取命,只留的‘啊!’的一聲慘叫。”
座下無聲,有幾個摸了摸胸口舒了口氣,有幾個嚥了咽吐沫,個個伸長了脖子等著下文,卻有一個‘不是風趣’的自顧自的“品”著茶。
林江飲了杯清水潤喉,接著道:“這邊撂倒了個鏢師,但後面早已殺聲震天,雖說長者輕功好,可幛子倒了跑出來迎敵的也不慢。一下子是刀光劍影,刀飛劍舞,刀劍霍霍,殺的是激烈非常。細看原先打頭的那人,鬢角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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