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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呢?
即便谷裡只有他和銀魚兩名男子,也唯有他對她有著別樣的情愫。
但,他不能用這樣一個理由去佔有她,再借著她的藥身,來讓他日益敗壞的身子繼續振作。
身為現任的谷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自己的身子。
香芒站在他跟前,並沒有立刻離開,他越過香芒,能瞧見並沒有關闔房間的竹屋裡的她,她依舊坐在那,卻是將手用力撐在桌沿旁邊。
忍耐長春草這種烈性的春藥,滋味是極其難受的。
他想走進去,可,卻終究是卻步不前。
她知道他就在門外,於是,更低下臉,不去瞧他,但,內心卻是在覺煎熬的。
如果能換回師父的性命,那麼,犧牲一下自己的身子,有什麼要緊呢?
雖然她和他是師徒,此舉有悖常倫。
可,行醫者,本身不就是該普濟天下眾生嗎?
她為什麼自私到,連身子都捨不得呢?
思緒反覆地鬥爭著,她可以找無數的理由去說服自己將身子給他,但卻僅需要一個理由,就能讓自己的這些理由全部變得蒼白無力。
那就是,她做不到。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只讓她心底滿是沒有辦法遏制的內疚。
不,奕茗,哪怕做不到,都要去做,畢竟,他是你的師父,為你心甘情願付出了這麼多年的師父啊。師叔剛才都說了是唯一的一條路,可見,他口中的閉關或許不過是為了讓你好受的幌子!況且,長春草的藥性如果不解除,那會全身肌膚潰爛的,自己這麼愛美,又怎麼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呢?所以,即便是藉著他解毒,都好啊。
自個對自個在心裡說出這句話,閉上眼晴,她的唇微微哆嗦,手卻慢慢移到自個的衣襟處,解開最上面的那根系帶,不用她用多少的言辭表達,都能傳遞出她願意的訊息。
而她臉上的神色,悉數落進他的眼底,他終是走到竹屋那,在她的身子猛然一驚,下意識朝後靠去時,他能瞧到她潮紅的小臉上,滿是恐慌。
“真是傻孩子,若雙修有用,谷裡的藥身又不止你一人,再如何,我都不用選自己的徒弟雙修吧?我替你先封了穴道,十二個時辰內,你會沒有知覺,我也會為你去調配解毒的湯藥。”
封住穴道,是為了緩去作為烈性春藥對她的噬骨之癢。
隨著時間淡去,作為春藥的藥性減弱後,雖然他並不能確定,這長春草的汁液是否能因為她的體制所消除,只這段時間,也足夠他去臨時為她調配一種解藥。
“師父……”
她甫啟唇,聲音都因為剋制,變得極不自然。
而他只是淡然的在面具後一笑,那笑聲透過面具傳來,是輕柔的,接著,他很快封了她的幾處要穴。
封下這些穴道,會讓她的感覺變得遲緩,但並不會影響她的行動,可縱如此,在封完她最後一處穴道時,他仍是打橫把她抱起,將她放到床榻上:
“師父何曾騙過你,相信師父,現在,你好好休息一會,等睡醒了,師父會給你配來湯藥。”
雖然,今年的生辰這樣過,對她來說,無疑是種缺陷,可,總比在生辰的當日,勉強她去做一件她不情願,他不願意的事要好。
甫要離去,他忽然想起什麼,只從腰間解下那碧玉簫,放到她的手旁:
“今年你生辰,師父也沒什麼好送的,這支簫本來早是你的,如今,就算師父正式贈予你,碧玉簫,長伴在身邊,對調理你偏寒的體制也是有所裨益的。”
這一次,是正式地將這碧玉簫贈送給她了罷。
她開始沒有知覺的肌膚似是能觸到那碧玉簫的沁涼入髓,只將那碧玉簫緊緊地握於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