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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沛良想的還真沒錯,不管是族長還是村長這個職位,平時處理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
而這樣的事情,自然是用不著王淳之親自出面的,他這個副手就直接代勞了。
村裡兩個小孩子打架了,大人們就叫王沛良過去處理,還沒等王沛良做好雙方家長的工作,那兩個挑起了大人矛盾的兩個罪魁禍首又手拉手的,重新好了起來。
……
這樣瑣碎的事件處理下來,王沛良覺得王淳之這個當族長和村長的還沒禿呢,他就得提前喜迎地中海了。
王沛良去王淳之家給他匯報情況的時候,正好看到一群長輩們從屋子裡面走出來。
見到王沛良,眾位長輩們對他道,「好好幹啊,良子。」
「哎,一定的。」王沛良有氣無力的回答道,和眾人分開後就進了王淳之的房間。
身為族長,王淳之身上自然也有事情做的,只是王沛良並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他真是副手,只負責處理最底層的鄰裡糾紛。
「族長,明天你就要上學堂了,東西都準備好了麼?」王沛良盡職提醒王淳之道。
「時間過去的這麼快麼。」一轉眼三天的時間過去了,王淳之也該去王家學堂報導了。
想到此,王淳之鬆了松自己的手骨,對王沛良道,「等傍晚了,你跟我去一趟祠堂。」
祠堂內供奉的是祖宗的牌位,是村中重地加禁地,一年到頭也開不了幾次。
就是開了,也沒有女人進去的份,只有男人能進去。
「族長,咱們去祠堂幹什麼?」王沛良疑惑道。
「等你去了就知道了。」王淳之對他道。
透過這幾天的暗中觀察,他已經大概摸清楚了王沛良的來歷。
這是一朵沒有歷經過外界風吹雨打,一直都處於溫室和平環境中的花骨朵。
傍晚,王淳之在前面打頭,王沛良跟在他後面。
祠堂的周邊鮮有人煙,沒誰會在自家老祖宗的牌位前議論家長裡短,就算路過這裡,村民們也會步履匆匆的快速離開。
不知是不是因為天馬上就要黑了的緣故,王沛良看著前方的祠堂大門,總覺得那像是一個會將他給吞沒掉的黑洞一般。
「淳之哥,要不我們明天白天來吧,天黑了來這裡不好。」王沛良抓住王淳之一側的寬大袖口道。
「白天來這裡可就沒什麼效果了。」王淳之聲音不緊不慢道。
「那我們來祠堂幹什麼啊?」王沛良咽著唾沫道,不知為何,心裡面覺得毛毛的。
尤其是真正進了祠堂裡面,眼前的視線為之一暗,王沛良目光掃過祠堂內的幾塊牌位,心頭頓時開始狂跳起來。
就在這時,王淳之手中的油燈突然亮了,不是那種豆子大小的昏黃色火苗,而是那種非常滲人的慘綠色。
綠色照亮他們的方寸之間,讓王淳之面無表情的臉上平白多了一層慘綠螢光。
一瞬間,王沛良心跳好似都跟著停頓了。
「吱呀」一聲,祠堂旁邊的一個小門被開啟,裡面透著無盡的漆黑,還有一股刺鼻之極的血腥味傳來。
自然不可能有人會在祠堂裡面殺豬,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人的血腥味了。
王沛良下意識的想要嘔吐,卻發現嘴巴被王淳之給強制的合上。
「進去吧。」王淳之對著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不,我不要進去……」王沛良下意識的搖頭拒絕道,上下牙開始控制不住的打顫。
要是到現在他都沒有意識到事情不對勁,那也就太蠢了。
「我沒在徵求你的意見。」王淳之對他道。
一股不容王沛良反抗絲毫的力道拉著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