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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等,你們先別那麼急,聽我說完,那個直接牽走你們馬車的人就是我們縣令大人的族人,你們去了可能會討不了好,要多加小心啊。」
「我也只能言盡於此了。」說罷,老者不禁搖頭嘆氣的離開。
王沛良不由一愣,問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搶劫搶到了王淳之的頭上,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凶多吉少麼。
「走吧,我們去報官。」王淳之道。
「那那位老丈說的是真的麼?」王沛良皺眉道,真要是縣令族人動的手,那他是被矇騙的還是默許的?更甚者,是縣令親自授意的?王沛良細思極恐。
王淳之道,「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我們都要去官府一趟表明態度。」因為官府是秩序的象徵,儘管它已經腐朽。
只是王淳之有心想走程式,縣令卻沒有心思應付他,聽見王淳之說他家的馬車丟了,縣令不屑道,「在本官治下海清河晏,政治清明,絕不可能發生如此宵小事件,你二者是何人?緣何誣告?」
王沛良聽的嘴巴大張,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他有想過縣令不作為,但是卻沒想到縣令會如何令人噁心的對他們這些苦主倒打一耙。
王淳之眸色瞬黑,對縣令道,「大人,馬車上有我們家族的家徽,如果不信,您可以封鎖縣城搜查。」他們第一時間就過來報案,那些痕跡不會那麼快就被清除掉。
縣令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對王淳之和王沛良兩個人喝罵道,「不過是兩個黃口小兒而已,你讓本官如何相信你們說的話,真是浪費本官時間,還不趕緊把人給請出去。」最後一句話是對府衙的衙役們說的。
儘管面色為難,衙役們還是把王淳之和王沛良給「請」了出去。
出去後,衙役們低聲對他們道:「你們兩個小子還是趕緊回家吧,至於馬車丟就丟了吧,別再追究了,就當破財免災了。」
「所以我們的馬車真的在縣令的手裡?」王淳之小聲問道。
衙役們被嚇了一大跳,連忙道,「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王淳之道。
事情只要做了就會留下痕跡,王淳之往他們的手心裡塞了一塊碎銀子,道,「我只問你們幾個問題,並不需要你們辦任何事,可否行得通?」
衙役們連忙把手一收,道,「小兄弟你問吧,我們兄弟幾個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不少。」
王淳之問道,「我的馬車失蹤是不是縣令大人幹的?」
衙役們壓低聲音道,「是縣令讓他的族人們出面做的。」這事在縣城並不隱蔽,大多數的百姓們都知道,而衙役們的話則讓這個訊息官方蓋戳。
王淳之再問:「府衙最近會發生什麼大事?」能讓一個縣令連表面功夫都不再做。
衙役們猶豫了一瞬,小聲道,「過不了多久,縣城就會來一位新的縣令接任我們縣令大人的職位。」
「這個時間應該不是官員調動的時期,你們大人是升遷還是平調?」
聽到王淳之這麼說,衙役們也看出王淳之不簡單了,他們道,「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們知道大人在收到朝廷通知後就很少再笑了。」
要是升遷,怎麼都得在面上露出一點來,所以縣令很有可能是被擠兌走,並變相的貶職了。
王淳之沒有再問其他的就讓衙役們離開,面色徹底沉了下來。
王沛良聽懂了,也鬱悶了,「他喵的這是在把我們當成肥羊在宰,想在離任之前最後撈一把大的啊。」所以才會連臉皮都不顧了。
反正他馬上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百姓們總不能千里迢迢的追上去吧。
至於給下一任縣令留下這麼多的爛攤子,估計也是想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