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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水井這類同樣重要的水資源儲備,裡面也有活的水生物活動,就是為了讓村民們更好的做出判斷。
比如有人在水井裡面投毒,水裡面的魚兒自然會死去,相當於變相的通知百姓們水出現了問題。
「族長,良子,原來你們兩個在這裡啊。」王三過來找他們道。
「怎麼了三哥?是出什麼事了麼。」王沛良沒有回頭,淡定的問道。
隨著經歷的事情越來越多,一些比較尋常的小事已經無法影響到他的情緒了。
「唉,還不是王大膽。」說到王大膽,王三不禁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對於一些不挨邊的村民們來說,王大膽賭博的事情已經算是徹底的過去了,可是王三差點就步入了王大膽的後塵,平時就算告訴自己不要再在意了,也會不自覺的去收集有關於王大膽的種種資訊。
「老莫叔現在的日子非常的不好過,你們不知道,那個王大膽手腕結疤不疼了以後,他居然還想再去賭。」說到這裡,明明是大熱天,王三卻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們是沒有看到王大膽的那股瘋狂勁,腿不能走了,他就爬出門去,要不是老莫叔及時回來,他恐怕已經爬到他家大門外面了。」
「明明都那麼的慘了,為什麼他還是沒有放下害人的賭博,我實在不明白。」王三疑惑道。
「因為不管是斷腿還是剁手,只給他帶來了身體的疼痛,除非傷疤能夠一直流著血,讓他處於極度的疼痛中,要不然等傷口不疼了,他心裡面的賭癮就會佔據上風,會讓他再次接觸賭博。」王淳之一點也不意外的說道。
王大膽當然知道繼續賭博下去他會沒有好下場,可是身體的疼痛不是已經過去了麼,未來的疼痛還沒來得及加身,沒有外力的威脅下,賭癮重新出現,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王三聽了愕然道,「族長你是說老莫叔只能留的下王大膽的身,卻留不住王大膽的心?」
「的確是這樣。」雖然這句話這個時候用來形容父子有些奇怪,但是卻非常的貼切。
王大膽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型別。
手被剁掉,對他來說可能就是一個大一點的疤吧。
「那王大膽還能救回來麼?」王沛良皺眉道,以前他知道賭徒是瘋狂的。
但是你都沒了兩隻手,又雙腿殘疾的,居然還想奔向賭博的懷抱,這讓王沛良對賭徒的瘋狂有了更深一層的瞭解。
「還有必要救麼?我之所以會把他留下來,就是用來給後人做警醒的。」王淳之道。
王沛良不由抽了抽嘴角,只覺得王淳之的心比他想要中的還要黑。
「總是讓他在家裡鬧騰也不是辦法,家裡不是孕婦就是老人,偏偏他們還不能放棄他。」王沛良嘆氣道。
他並不是同情王大膽,而是心疼老莫叔都一把年紀了還被兒子這麼的折騰。
王大膽陷入賭博並不是他的錯,可是現在卻需要他們來承擔後果,反倒是那些真正喪天良的一點都沒被影響到。
「讓他安靜的辦法……」王淳之想了一下,對王沛良,「你會做麻將麼?正好他家有四個人,讓他們一塊在家搓麻將吧。」
「啊?」王沛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話題怎麼突然就轉移到國粹上了。
「這不是還讓他繼續賭博麼?」王沛良下意識道。
「沒有錢怎麼能算賭博,讓他在家裡能自娛自樂就不會鬧騰了。」王淳之道。
「這倒也是。」王沛良仔細回想了一下,「我記得麻將有條、筒、餅、萬……東南西北風、白板紅中,一共多少張牌來著?」
「哪怕記錯了也沒事,反正麻將新問世,規則什麼的可以任你來制定。」民間現在並沒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