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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韓慶德比馮儈大了十幾歲,那也是正當壯年,暴怒之下,那是一頓亂打,不光是將那嬌滴滴的小妾打傷趕出家門,姦夫馮儈更是被他打斷了一條腿。
馮儈在馮家,那也是獨苗,而且韓慶德是衝進馮家打人,馮家也不願善罷甘休,於是這就鬧了起來。
許捕快仔細一想,突然反應過來。
那被捉姦的小妾,不就是之前說楚黃氏偷東西的原告麼,莫非這世上,當真有這麼巧的事情?
還是說,這裡面,另有隱情。
不知怎麼的,許捕快腦中浮現出楚弦的身影。
只是他立刻搖頭:「這怎麼可能,那楚弦即便眼光獨到,懂得醫術,也不可能有這般本事,況且,從我去搜查物證到現在,這才過了一個多時辰,又能做什麼,是我想多了,肯定只是巧合。」
現在,誰還記得之前楚黃氏偷東西的事情,縣衙裡的差官,都被馮家和韓家弄的焦頭爛額,這兩家都不簡單,在靈縣那都是大富之家,都有很深的背景,而且馮儈本就在三年前考取了文才,今年還參加到了鄉試,一旦成了榜生,就能入仕,到時候,便是官老爺。
所以,這件事鬧得很大,更是驚動了縣丞大人。
而一手促成這一切的楚弦,此刻卻是剛剛安頓好母親。
第18章 楚母重病
楚黃氏身體本就不好,雖然經過十幾天的調理,好了很多,但這一次不光是受了驚嚇,而且,是被氣著了。
想想也知道,她也是讀過書的,一向是為人正直,極重臉面,卻被誣陷偷盜,換做是誰,都會又急又氣。
而楚黃氏的身子,現在最怕的就是生氣。
正所謂氣大傷身,更何況,這關乎名譽,楚黃氏極重名譽,不然也不會一個人硬撐著拉扯大楚弦而不改嫁。
君子重名,良婦更重名。
雖然最後原告撤訟,但楚黃氏這一氣,沒注意感染風寒,居然是一病不起。
母親病了,楚弦自然是著急,好在他懂得醫術,倒也不需要去請縣裡的大夫,論醫術,一百個縣大夫也比不上楚弦。
所以楚弦第二天便去將手裡剩的一點銀子買了藥材,回家照顧病床上的母親,不過楚弦也清楚,這一次母親雖說氣壞了身子,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原本楚黃氏就是積勞成疾,要調理,那也得慢慢調理,年都未必能成,而這一次氣火攻心,立刻是引發了原有的病疾,就像是兩軍對陣,原本是要一點一點的鏖戰,現在卻成了要全軍出擊,一決死戰。
如此一來,只要能挺過這一關,母親的身體就可以康復,同樣,若是挺不過,便是重病而死的結果。
楚弦,當然不會讓母親病死。
回到家裡,楚弦先用買來的銀針為母親刺穴理氣,然後再輔以藥石,一開始母親昏迷不醒,藥石難入,臉色蒼白,氣若遊絲,看到病榻上的母親,楚弦饒是有三十年的夢中經歷,但依舊是心急如焚,甚至雙目含淚,痛哭而出。
母親為了供他讀書,十幾年如一日,積勞成疾,到最後重病而死,夢中的楚弦毫無辦法,只能看著母親被重病折磨。
那種痛苦,那種無助,那種自責,難以想像。
因為經歷過,才知痛。
此刻楚弦哭,也是因為想到了夢中的經歷,似乎一切歷歷在目,好在,夢醒之後,楚弦掌握先機,提前為母親調理過身體,否則這一劫,楚黃氏怕是根本撐不過去。
可即便是吊著一口氣,依舊是隨時有生命危險。
因為楚黃氏的底子太差了,差到超出了楚弦一開始的預料,本以為頭一天母親就可以醒過來,但一直到天黑,母親的狀態居然是越來越差,依舊沒有轉醒的意思。
楚弦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