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花開與海(第2/2 頁)
玩兒的!”
我和陸昀澤蓋著一床被子,躺在床上,他的確很紳士,沒有再碰我一下。看他這麼安分守己,我也放鬆了下來。
“陸昀澤,陸天成為什麼不給爺爺做手術?”我忍不住問他。
“你還想著陸天成對不對?”
“其實,爺爺生前對我很好,一想到陸天成對他做這種事,我心裡就很不舒服,我想知道原因。”
陸昀澤嘆了口氣:“陸天成知道,爺爺不會把大部分遺產留給他,心中對爺爺有恨。所以到現在,他還在要求司法部門對爺爺的遺囑進行真偽鑑定。”
我坐起身看著陸昀澤:“鑑定遺囑?他竟然懷疑爺爺的遺囑是假的?”
“沒錯,他懷疑我父親造假遺囑。”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陸昀澤,他見我對此無比震驚,握著我手笑了笑。
“怎麼?這種事很奇怪嗎?在我們這種家庭,不奇怪。”
的確,我不是富三代,不是有錢人,這種只有出現在小說裡的劇情,突然發生在我身邊,的確讓我有些瞠目結舌。原來,生活比劇情更精彩,說的一點兒沒錯。
“那現在遺囑鑑定有結果了嗎?”我好奇這個劇情到底會怎樣。
“這種事,不是他想鑑定就可以的,司法部門正在收集證據,包括陸天成拒絕給爺爺做手術搶救的證據以及動機。”
我突然對陸昀澤有些敬佩:“你們家發生這種事,你還能跟陸天成看似和睦相處,真是不容易。”
陸昀澤笑了笑:“因為不在乎,遺產這種東西,我從來就沒有想得到過,陸家的事,我從不插手的。”
的確,陸昀澤只想彈鋼琴,他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他像綠水清風,不惹塵埃。
因為秉燭夜談了一晚上,第二天,我和陸昀澤看起來,都略顯疲憊。而陸天成和杜鵑看到我們倆這副模樣,一定在想,我和陸昀澤怕是一晚上大戰了幾百回合吧。
陸天成和杜鵑說要去拜訪會長的舊友,於是,我們就此分開。
陸昀澤帶我坐了威尼斯最著名的貢多拉。這天陽光很好,灑在水面上,也灑在我臉上,暖暖的。
不知道陸昀澤何時準備了一束鮮花,在貢多拉上雙手遞到我面前,並附上了一句話:“Rosey,Ti amo。(我愛你)”
正在此時,貢多拉上為我們划船的船伕竟然唱起了歌劇《蝴蝶夫人》,義大利果然是歌劇的殿堂,就連船伕也能張口就是標準的美聲唱法。
周圍貢多拉上的遊客們在看到這一幕時,竟然像串通好了一樣,都在為我們鼓掌,義大利人的熱情是隨時隨地的。他們一定誤會,以為這是一次浪漫的求婚現場。
陸昀澤的笑容像他手中三月的花開,可我卻忘不了,那個冷若冰霜的陸天成,像十二月刺骨的海。我不知道我對陸天成到底愛還是不愛,也不知道陸昀澤到底為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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