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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團。她的卑微全都顯現,她的無助和乞求,無一不令他挫敗。“好。”
除了答應,還能怎麼樣?
簡南的傷感猛然決堤,她在這場所謂的愛情裡輸了。丟盔棄甲,到最後,連一點尊嚴也不剩下。
駱懷岫兩年在這方面全然沒有長進,簡南微微的回應和主動,便讓他強勁地興奮激動起來,他說不出肉麻的話,只有一個念頭,真想吃了她!將她與自己的生命融合在一起,他才安心!
“你這個小東西!”
他喜歡在簡南半沉醉辦迷離又半清醒之間愛她,看她因為自己的動作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模樣,在他耳畔輾轉承歡,用最婉轉的語調叫他的名字。“叫我!”
簡南像是在湍急流水中的扁舟,她漸漸受不住駱懷岫的濃盛愛意,如同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跌宕起伏,她小聲地哭出來,叫著他的名字,一聲聲地。“懷岫,懷岫……”
“說……你愛我。”駱懷岫心有所動,在她耳邊低低地說。
簡南故意像沒有聽見,這樣的話。她同樣想對駱懷岫說。懷岫,說你愛我。如同我愛你一樣的愛我,愛我似生命,又愛我盛生命。
尷尬的事後沉默,簡南舒展著身體,閉上眼假意困頓地睡著。她聽見駱懷岫站起的婆娑聲,撿起他們散落一地的溼衣服,再將她打橫抱起,穩步往樓上臥房走。
從裝睡到真的睡著,並不需要太多的時間。簡南的身體一直靠在駱懷岫溫熱的胸口。她一覺睡得不踏實,翻來覆去都是夜裡和秦可一起被男人們圍住,用言語或者動作猥、褻的夢,她渾身出汗,像是在現實同歸於盡般。揮舞著手臂,大喊大叫。
只睡了兩個多小時,駱懷岫早都被她折騰醒,他看著簡南大汗淋漓地顫抖,在驚恐中嘴唇張合,像是在叫什麼。“什麼?你在喊誰?”
“祁遠洲!遠洲!”簡南的夢在過電影,她拉著祁遠洲的手,請求他保護秦可。
祁遠洲?!一聽到這個名字,駱懷岫額上的青筋就不可收拾地暴出,她在夢中都在想著別的男人!她跟祁遠洲。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不要!”簡南的手伸出被子外,在晨光的微曦中,慘白的快要透明,幾乎能看到薄薄面板下的淡青色血管。
駱懷岫將她的手託在掌心,雪白胳膊上幾點青紫,他輕輕地按揉著,她是脆弱的,一場情愛下來,痕跡幾天都消除不了。駱懷岫每一次都會在事前告誡自己,可沒想到下一次,仍舊收不住力道。
她在駱家慢慢長大時,那個十六歲的燥熱夏天,他就知道,簡南是他這輩子裡的不可控制。
那時候的她,黑髮短裙明眸皓齒,抬眼就怯生生地喊著。“小叔叔。”
而如今,她連在夢中都沒有自己的身影,小叔叔也被祁遠洲這個名字所代替。
“啊!”簡南不知夢見了什麼,她大叫了一聲,猛地坐起來。
天才矇矇亮。簡南頭痛的快要炸開,轉臉看向窗外,雨還沒停,這一夜不知道多少廣廈大樓低矮屋宇處在風雨飄搖中,對了。秦可怎麼樣?她會不會受到驚嚇,再淋了雨,然後生病?
簡南立即在枕頭邊上摸索自己的手機,駱懷岫緊閉雙眼,像是睡著。
手機沒有找到。簡南迴憶了一下,是昨天在樓下與駱懷岫歡愛的時候,連帶著外套口袋一起丟在地上的。她實在擔心秦可,於是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掀開被子剛踩在地板上。雙腿一軟,差點跪下。
只有一次而已,只不過駱懷岫異常用力和發狠,以致簡南深感不適。她隨手拿起睡袍披上,躡手躡腳地往外走去。
簡南前腳出房門。駱懷岫就猛地睜開眼,他聽著簡南放輕的腳步聲,因為害怕吵醒他,所以她沒有穿鞋子,光著腳儘量將聲響減弱到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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