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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猶豫了一會,琪兒終於拉著可兒一步三回頭的下去了。
深冬的夜好冷好冷,我在前廳跪了一夜,第二天凌晨時分,高無庸才匆匆忙忙趕來,說是皇上下旨讓我起來。我面無表情的謝過恩,在可兒琪兒的齊力攙扶下才晃晃悠悠的回到內室。
“主子,您忍著點。”琪兒替我輕輕揉搓著已經失去知覺的雙腿,雖然她的動作很輕很輕,可是下身不舒服的感覺還是讓我難受的簡直想死。
可兒給我熬來了薑湯,讓我喝下。從昨夜起,我就沒有跟她們說過話,她們亦是小心翼翼的看著我的臉色,不敢多說什麼。
“額娘,額娘。”福惠一路小跑著跑進我屋裡,我看了他一眼,終於感覺自己清醒了一點。
“額娘,皇阿瑪幹嗎要你罰跪?”福惠像個肉球一樣衝進我懷裡,直把我撞的胸口悶痛。我看了一眼丫頭,她畏懼的一縮。我知道是她多嘴告訴了福惠,便冷著臉道:“掌嘴三十。”
“娘娘。”她嚇的跪下來,我不理她,把福惠抱到身上問:“六十吃早飯了嗎?”
“還沒呢,六十等額娘一起吃。”
“嗯,真是乖孩子。”我親了親他的臉蛋,回頭吩咐可兒:“去煮碗粥來吧。”
可兒面色一喜,忙應了句下去了。我被福惠掰過臉,一臉嚴肅的問道:“額娘,你還沒回答我,皇阿瑪幹嗎讓你罰跪呢!”我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這孩子怎麼這樣好問不倦?連轉移他注意力的辦法都沒有?
“額娘。”他不一不饒的搖著我的手臂,我嘆了口氣,柔聲道:“沒什麼,昨晚額娘跟皇阿瑪吵了一架。”
“吵架?”他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天真的問我:“就像六十跟宮女們那樣嗎?”我心頭一酸,剋制住要掉下來的眼淚點頭:“是的,就像六十跟宮女那樣。明天就好了。”
對於我的求情,胤禛果然沒有理睬,他在年羹堯的恕罪奏摺中正式用硃批發出訓斥,對於年羹堯的一再認罪並未有些許的寬容,他甚至還在給大臣奏摺的硃批中一再點年羹堯的名,為在政壇上徹底清除年羹堯的影響而大造輿論。
我鬱悶之極,他竟然不顧以往的一切情意,如此狠厲的要將年羹堯徹底趕盡殺絕,他為何要這樣做?
胤禛想要處置年羹堯的摺子是一道一道在下,朝廷之下的大臣無一不看的清楚,雍正想治年羹堯是治定了,已經沒有任何人敢插手這件事了,高無庸也不敢再來向我稟報朝堂上胤禛處置年羹堯的摺子了,他亦自那天后就沒再來過,想必是不想聽見我再為年羹堯求情的事。 但我清楚的知道這段時間他要麼召幸一些剛剛選進宮的秀女,要麼就只招熹妃,連皇后都好久沒見到他面了。
福惠的病已經在我的秘密治療下完全康復了,我想也該是我徹底查清這個幕後主使,把陰謀說出來的時候了。
[第六卷 不辭冰雪為卿熱:求真(上)]
“你們還記得當初是誰把這隻娃娃拿給福惠玩的?”我把玩著手裡這隻對福惠來說已經沒有絲毫吸引力的布娃娃問兩個丫頭。可兒琪兒互看了一眼,沉吟了一會,琪兒走出一步:“奴婢記得是浣衣局的一個丫頭。那天她正在整理我們宮裡的衣服,六十阿哥在旁邊玩。由於衣服多,她不小心將衣服拖在地上絆倒了六十阿哥。六十阿哥摔倒後哭個不停,她很害怕,就將主子丟在角落裡的布娃娃拿去哄小阿哥了,這說來也奇怪,小阿哥玩著玩著就不哭了,所以奴婢也就沒有責罰她。”
“哦,是這樣?”我支著下巴看著她們,嘴角似笑非笑。可兒見我有點不相信,連忙點點頭:“是的,主子,那天奴婢和琪兒正在前廳整理東西,所以看見了。”
“哦,你也在?”
“是的,當時奴婢和琪兒在一起。”
我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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