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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低聲道:“殿下,無論是誰,我絕不放過她!還有,不管查出來是誰做的,蔣明瑾都必須是從犯。”
去年她沒有立場處置蔣明瑾,但現在絕不再放任下去。就算不是蔣明瑾做的,她也早就動了這個念頭。
“行,我知道你的意思,”聶玄一點頭,一句多餘的都沒有問:“她不會有機會再回沈家。”
☆、第六十六章 怒斥沈策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蔣明珠站在屋子外頭,聽著白琦菲壓抑不住的痛呼,不由咬緊了牙。
聶玄知道這會兒她肯定不肯離開這裡,便也不勸,只摟著她輕聲安慰,讓她能靠著自己歇一歇。
也不知過了多久,蔣明珠抬起頭來:“殿下,沈策呢?他怎麼還沒來?我派人通知他了。”
“應該是在翰林院當值,不過也可能今天剛好他進宮輪值,伺候筆墨,”聶玄看她著急,忙招手把蕭文遠叫了過來:“你去翰林院看看,要是他進宮輪值了,就拿我的令牌去給他傳個口信,一定要把人接到。”
蕭文遠連忙應了聲去辦事。只是他還沒走出幾步,就撞上了急匆匆趕過來的沈策。
沈策不像聶玄,敢在太子府縱馬,到了門口就是被下人引了一路走進來的,他心裡著急,本欲發火,一看竟是蕭文遠,也不得不按捺下了脾氣:“蕭長史,我夫人怎麼樣了?”
蕭文遠一欠身:“阮太醫說沈少夫人怕是要早產了,現在孩子還未出生。”
沈策腳下步子一亂,隱隱約約已經能聽到白琦菲的聲音了,心裡一急,再也顧不上他,三兩步跑到蔣明珠和聶玄身邊。
聶玄一手牽著蔣明珠,一手抬了下示意他別行禮了,甚至還開口安慰了他一句:“阮斛的醫術很好,他方才說了,一定會讓她們大小均安,你不必太擔心。”
沈策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他與聶玄年齡雖相近,但卻只有過幾面之緣,幾乎沒怎麼說過話,聶玄竟會親自開口安慰他,這著實讓他有點驚訝。
聶玄倒是沒有想太多,他只是設身處地地想想,若是裡頭躺著的人是蔣明珠,只怕他血洗太子府的心都有。因此才對沈策格外優容,交待下人過來伺候,才看向蔣明珠,溫柔道:“既然你表哥來了,你先去休息下,嗯?”
蔣明珠一言不發地搖頭。
聶玄無奈,只得把她的手一握:“那我們去花廳坐會兒吧,正好等等王忠思那邊的訊息,他現在已經到了,正在繡房檢查。也給我把手上的傷處理下。”
他手上如今還是一片血跡,蔣明珠心裡一疼,這才答應了。讓素和取了清水和藥粉過來,親自給他包紮。
聶玄咬牙切齒地要找的人,誰也不敢多耽誤一刻。王忠思被聶玄那幾個功夫一流的侍衛帶過來,覺得自己一把老骨頭都快要被顛散了,一看到聶玄的臉色就半句廢話都不敢再說,恭敬道:“太子爺,微臣已將繡房裡的所有物件徹查了一遍,藥是下在金絲裡的。”
蔣明珠凝眉:“怎麼可能?當初東西送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讓阮斛檢查過一遍了。”
王忠思最得意的便是自己在藥物藥理上的成就,見她不信,立刻道:“阮太醫年紀還輕,做事難免有些毛躁,發現不了也不奇怪。那一大卷的金絲裡,只有最後一節被下了藥。”
蔣明珠倒沒有不相信他的意思,只是不解道:“那金絲是卷著的,要是卷在最裡面,的確可能沒查出來,不過就算最後那一節下了藥,那也是為了讓我繡到最後的時候沾染上,沒理由會在這會兒就誤傷白琦菲吧。”
聶玄目中驟然冷了下來,把她的手用力一捏,似乎有點不滿她對自己差點被暗算的事這麼不上心,轉頭問王忠思:“什麼藥性?”
“墮胎,”王忠思已經不敢看聶玄的臉色了,只飛快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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