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以武會友(2)(第1/2 頁)
“這樣的場合,他怎麼會在?”
言舟放下車簾,仍有些不解。
“不對,闕家一家都不在京城。”白澤眉頭緊蹙。
“啊?那,不能是我認錯了?”
言舟愣了一瞬,掀開車簾就要再看一眼,魔氣化作的利刃不知自何處飛來,他稍稍偏頭躲過後又回頭去看,而那利刃——或者說魔氣——已消散的無影無蹤。
“……”
回過神後言舟下意識看向白澤,後者在短暫的沉默過後輕笑了一下。
“有趣。”
“要下去看看嗎?”言舟沒理解白澤的話,猶豫了一下,開口詢問白澤的意見。
“不用,回來路上再看看這裡的熱鬧。”
“怎覺著這以武會友比任何宴會都要熱鬧。”言舟跟著皺了眉,“上回在宮外見到這麼多人,還是在…奇怪,想不起來……”
“對於修煉之人的本事,多數人還是比較好奇的,這群人裡,應當有九成是看熱鬧的。”
“這麼多麼?”言舟的注意力跟著被轉移,“京城不是也不缺修煉的人嗎。”
“皇天腳下,也沒多少人敢如此囂張,陛下可明令禁止著官員踏足江湖之事。”白澤支著腦袋,笑意不達眼底。
“那餘下的一成,嗯……”言舟心裡五味雜陳。
“嗯,表演給他們看的,與那些奴隸,沒什麼分別。”白澤點點頭,嘆了口氣,“世人如何做不重要,你自己的想法最重要,濁世之中,總該有清流。”
“獨木難支,師父。”
“孤鶴亦可奏清秋,乖徒。”
各執己見,誰也說服不了誰。言舟沉默了一會兒,開口扯開話題:
“……那白及院呢?為何白及院在朝中也有一席之地?”
“嗯,他的明令禁止只是禁止了普遍官員,這大齊終究是他的,他需要江湖中的人,給他提供情報。”
“你便是那人。”
見白澤點頭,言舟才明白,為什麼那時的白澤能與那皇帝說得有來有回,為什麼白澤不懼怕那皇帝。
“準確來說,現在慶安侯是那人,而能夠代表白及院的,一直只有院長。”
“院長……”
馬車緩緩停下,言舟也從萬千思緒中回神。
下了馬車,跟著白澤走進那琴樓,剛一踏進門便有人來迎接。
“侯爺安。侯爺今日是聽曲還是撫琴?”
“撫琴,就用上一位用過的那一類。”白澤點點頭,淡笑應道,“備的茶點要甜的,不用人陪同。”
“是,是,侯爺這邊請。”
踏進廂房,言舟環視了一圈周圍,自覺在那琴前坐下,伸手試了試弦。
“嗯?乖徒也會彈麼。”白澤走到言舟身後,稍俯下身,正好湊在言舟耳邊。
“不會,師父教我?”言舟順著話接下去,藉機轉過頭,輕輕在白澤頰上落下一吻。
“嗯……”白澤嘆了口氣,故作可惜模樣耷拉下眼睫,“我也不太會。”
“師父猜我信幾分?”
“我猜你信。”白澤沒起身,就這樣伸手除錯琴絃。
因白澤的動作惹來時不時的接觸,氣息又落耳邊,很是曖昧。
見白澤收手,言舟伸手撥弄了兩下琴絃,清音落耳,伸手去拿曲譜,翻過兩頁又放下。
“嗯?不彈?”
“我想聽師父彈。”
言舟說著想起身,卻撞上白澤的胸膛,回過頭時恰好對上白澤的目光,他稍彎眉隨口玩笑道:
“現在不行,晚上再……”
詞措於他而言太過難以啟齒,他便故意拉長了尾音。
“嗯?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