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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地躺著,忽而說道:“這兒的事還沒做完,我總要安排好才能回京。”
雲逸和方沐雲只呆了兩天便走了。辛追和牧冶回到了他們的小院。日子如流水般過去,快一個月了,辛追不急回京,牧冶更不急。
其間,辛追與程夷非不知怎麼想了想,居然合作了一首曲子。一個月半彎的日子,兩人在院中演練,辛追吹笛,程夷非吹簫。牧冶坐在廊下以手支頤靜靜聽著,看著月光下兩人的剪影,竟覺得曲子纏綿入骨,讓她覺得與辛追的冷硬外表很不符。曲罷,牧冶問道:“有名字麼?”辛追瞧見她露在袖外的隱龍鐲,心中一動,說“不如叫游龍逐鳳吧。”
九月末,辛追交待了手中的事情,準備帶了牧冶回京。他的傷好得挺快,但程夷非還是禁止他騎馬,他只好備了馬車,由卓青駕車,帶了驚墨並四個親兵南下。牧冶、紫依和他一起坐在車裡,其餘人自是騎馬。出發的時候,牧冶驚喜地看到,程夷非也牽了馬跟在一邊,他笑道:“你們兩個我都不放心,不如跟你們一起走。”
這一路走得很慢,等同於遊山玩水。牧冶覺得彷彿又回到了一年前從陽南到晅城的日子。只是,一樣是有辛追的陪伴,但心情是完全不同的。此次,他們不再在野外露宿,辛追對牧冶呵護備至,早早地為她準備了手爐和冬衣,一路上又獵得兩隻狐狸,剝了皮,又拿出上次在草原上獵的狐皮,讓紫依為她做了件披風。
路上,牧冶跟著辛追斷斷續續地學吹《游龍逐鳳》,到京前也學會了。只是有兩個音老是錯。不過牧冶始終覺得自己就吹得再熟,總也沒有辛追和程夷非那韻味,也許只有寫音樂的人才能真正表達音樂的意境。
一路上,大概看到牧冶還管了些小小的閒事,辛追就提起晅城救孩子那事來,覺得牧冶需要學點功夫傍身,牧冶一向對武術是遠觀的,此時就有些不情願。他便道:“你又不喜人跟著,遇到一個萬一,也好有點拖延的時間。”牧冶在學點功夫和身後跟著一串人之間選了學功夫,辛追便選了無刃門的小擒拿教她。可惜啊,牧冶和一千年前的方沐野的身體到底是有些差異的,牧冶覺得自己明明理解了辛追教的那些動作,做出來卻總是走了樣,邊練邊自己笑倒。她自己都這樣了,一邊的卓青驚墨更是覺得好笑,不過也只能是背身而笑。就是辛追也有繃不住的時候,有一次嘆息道:“小野啊,看看你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這個總也學不好?”牧冶心想,這身體協調性是不太好麼,怎麼能怪我?於是這場功夫教學便在牧冶馬馬虎虎地學了大概後結束了,辛追總結道:“嗯,還行,大概可以摔倒個把人了。”
再遠的路途也有終點。京城終究是快到了。
牧冶的情緒漸漸低落,在馬車上也不大說話了,氣氛漸漸地沉悶。
眼看著還有一日的路程便要入京,馬車卻是直往東南方向而去。牧冶不由問道:“怎麼往東了?”
辛追道:“咱們先不回京。先去我在逸陽山的別院住上幾日。逸陽山風景頗佳,你肯定會喜歡的。”
牧冶聽到“逸陽山”,心頭不禁一動,原來這裡也有逸陽山吶。心下也知辛追是看出她心情不好,帶她去逸陽山別院也是一個緩衝,倒也有些感動於他的細心。
牧冶初以為逸陽山的別院是清平侯府的產業,沒曾想倒還真是辛追自己的,是他十八歲那年西征歸來皇上賞的。辛追先遣卓青去別院通知人打掃了,他們一眾人卻是慢慢的上山,別院在逸陽山的半山腰,但上山的路還算平緩,馬車也能到,只是略艱苦一些。
出門來迎候的是王管家,牧冶開始還以為是辛追特地派過來的,無意間瞥到辛追看到王管家時微揚的眉,才知道竟不是辛追的安排,心下便疑惑了起來。
入了大廳,辛追果然問了王管家到此的緣由。王管家苦笑道,因為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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